“王爷气大伤身,我知道错了,已经在自我反省了。”对方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程唯一知道跟他走了没好处,拼命的挣扎。

自我反省是你这态度?燕思北那里肯听她说,索性将她扛在肩上。

完了,大家还是老老实实的念经赎罪吧?莺莺燕燕们赶忙将佛堂的门关上。

“干什么嘛,就是犯人也有权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吧?”程唯一唇边挂着一个清纯的笑靥,眸光里满是真诚。

又玩这招?这次没用,燕思北一手揽在她的柳腰上,另一只手固定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说,你都说了些什么?”

真的是为老姑婆找场子来了,那么大的人了还告调状,程唯一索性勾住对方的脖子:“相公,你那姑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她主动过来挑衅,我已经躲着她了。”

说的好像自己是受害者一样,为什么别人生那么大的气,你还有心情跟人在佛堂聊天?

燕思北含笑吟吟的望着一脸释然的程唯一,眸子的透着浅薄的戏虐:“爱妃的意思是她没事故意找事,没气找气受对吧?”

话是你说的,我可没这样说,不过,知姑摸若侄你说的一点也不假,程唯一双眸笑成了一弯新月,在对方的脸颊上印了个香吻,算是对他的奖励。

燕思北的俊脸上也挂满了明媚的笑靥,性感的薄唇很快贴了过去。

死太监又乘机占便宜,程唯一心里暗暗叫苦。

好在对方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将她的樱唇松开:“爱妃,现在你该告诉为夫,谁是死太监了吧?”

生气是为这个?这可要命了,程唯一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对方佯装不知,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皇上身边的那个公公嘞。”程唯一想逃,但对方的手始终没有松开的意思。

“皇上身边的公公多了去了,爱妃说的是那一位呀?”燕思北的笑意更浓,连眼角的细纹也清晰可见。

“相公,我那知道呀?我们不提他们了好吗?”程唯一撅起小嘴。

这种事是男人的奇耻大辱,程唯一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大脑飞快的运转着,只希望将对方的愤怒降到最低。

一副打死不认的态度呀?看来本王的给她提个醒:“小白脸说,你好像不是说皇上身边的人呀?”

该死的小白脸,出卖姐,程唯一在心里咒骂了他千遍:“相公,你一直都知道我跟他有仇嘛,他要陷害我也没办法。”

现在有仇了?在外面眉来眼去的时候怎么就忘了有仇?燕思北捏了捏对方的嫩脸:“是谁白天还在一起聊天聊的那么开心?”

一个死太监还这么小心眼干什么呀?程唯一赶忙表决心:“相公你吃醋呀?以后我不跟他说话了还不行吗?”

早该这么做了,燕思北对这个回答还是很满意的,但对方还是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爱妃,跑题了。”

“相公……不回答行不行?”程唯一一眨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又想用苦情计呀?今天没用。燕思北轻轻吻去小脸上的泪痕,笑吟吟的说:“不行!”

这不是强人所难嘛,程唯一干脆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我饿了,想吃饭。”

“来人,将饭菜送到这来。”燕思北冲门口大喊了一嗓子。

很快云雀亲自将饭菜端上来了,程唯一端起碗就往嘴里送,见大家都看着她,马上意识到这动作有些不雅:“你们要不要也来点?”

“不用客气,你慢慢享用,吃完咱们继续。”燕思北干脆那本书在一旁看起来。

什么事这么严重?云雀偷偷瞟了一眼狼吞虎咽的程唯一。

总之一言难尽,难怪人常说,男人靠得住公猪都能上树,教训呀!

看来王妃真遇见麻烦了而且麻烦还不小,云雀一笑:“王妃慢用,碗筷属下明早再来收拾。”

不是连云雀也如此不仗义吧?程唯一眼睁睁的看着云雀将房门带上。

“爱妃饱了?我们继续。”燕思北发现程唯一将碗筷放下了,又笑眯眯的走近了对方。

“不是连饭也不让吃饱吧?”程唯一赶忙端起碗:“你真不来点?”

没理由看着她吃自己饿肚子,燕思北也拿起了筷子。

死太监吃这么快干什么?很快桌子上的饭菜被一扫而光,程唯一拿着筷子看着一桌子的空盘子发愣。

“爱妃,现在是不是该谈正事了?”燕思北的记性不是一般的好,又回到饭前的问题。

吃的太多,到床上躺会,程唯一很快用被子将头捂住了。

被子被掀开,燕思北的那张俊脸再次出现在程唯一的面前时,她干脆坐了起来:“我也是实话实说,你干嘛这么大的反应?”

这么大声,好像很理直气壮,燕思北轻轻捧着对方的小脸:“理由。”

明摆在的事,还要什么理由?程唯一干脆盘腿而坐:“大街小巷都这么说。”

这就是你所谓的事实呀?燕思北不得不佩服她:“那为什么小白脸要说是你说的呢?”

“他脑子有病。”程唯一在心里暗暗发誓,明天再看见小白脸一定不给他好脸色。

整个梁国的人脑子都有病了,小白脸也不会大脑神经错乱,这点燕思北可以负责的告诉程唯一:“真是这样?”

好吧,你有道理,但也不能说姐说的就是假的吧?程唯一一脸同情的看着对方:“你又怎么解释家里这种怪现象?”

明白了,燕思北唇边竟然有一丝歉意:“爱妃,有这意思早说呀?”

“早说什么呀?”程唯一面前扬了扬唇角,也要你有那本事呀?死要面子。

这是什么态度?燕思北剑眉微微拧起:“你的意思是愿意?”

“我愿意有什么用?”这人的脸皮正够厚的?程唯一懒得跟他废话,头往后一仰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这么心急?燕思北也俯下身来:“为夫也是怕你不愿意,你早说就不会冷落你了。”很快程唯一的樱唇被覆盖。

死太监搞什么呀?程唯一想推开他,哪里推的动?

很快她发现这次燕思北跟平常不一样,很快衣带被解开……

程唯一心里一惊赶忙翻了个身,还没等起来,燕思北紧接着翻了个身将她给压在了身下。很快对方身体的炙热的体温传到她的身上。

她想推开双手很快被禁锢,燕思北轻轻吸了口气,唇角露出一抹蛊惑人心的笑,很快有将对方的樱唇给堵上……

好久后,程唯一用手支撑着疲惫的身子坐了起来,该死的,那么用力干什么?

燕思北懒懒的伸了下手臂,眼睛盯着床单上的淡红,轻轻的从背后抱住对方:“不知爱妃可否满意?”

满意你个大头鬼?程唯一轻轻咬了咬唇角:“装太监很好玩吗?变态。”

别人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谁没事要故意装这个,燕思北一脸的无奈:“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原因。”

皇上也真是搞笑,一边到处散播谣言,一边又给他弄了那么多的神仙美眷,他就不怕穿帮吗?

程唯一浑身散架一般,她顺势倒在对方的怀里,管他皇上什么意思,现在她很累只想好好休息

嘴唇再次被温润包围,程唯一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

燕思北受到鼓舞不禁愉悦起来更加是无忌惮的攻城掠地,她只能长大嘴巴承受着掠夺。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梦中的程唯一。

“王爷、王妃,郡主来了。”是云雀的声音。

程唯一这才发现燕思北也在一旁睡着,她伸手摇了摇对方。

“别理她,我们再睡一会。”燕思北伸手将程唯一搂在怀里。

赖在床上不起来,老姑婆就会走吗?男人们有时候也跟孩子似得,程唯一伸手捏了捏对方的鼻子。

一个时辰之后,燕思北才跟程唯一两个慢吞吞的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小白脸也来了?程唯一很快投过一个杀人的眼神。

自知理亏,白无尘赶忙低下了头。

“思北,怎么解释这个?”郡主不等燕思北给她问安,就开始连珠炮的发问。

“王爷,跟我们无关。”莺莺燕燕们,赶忙解释。

燕思北蹙着眉头一言不发,像是对方说的跟自己无关。

不说话就当什么事没发生?郡主刚才在客厅等了很久,已经很不耐烦了。这孩子变成这样都是卖鱼妹教唆的,她伸手掀开程唯一的衣袖:“这个怎么解释?”

不是说燕思北是太监吗?白无尘吃惊的瞪着程唯一。

她撒谎,为什么?

“你想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了?”程唯一不耐烦的拢起了袖子。

她骗大家?莺莺燕燕们这才发现她们上当。可昨天她的胳膊上明明有,不会是昨晚上?

“妹妹?”大家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卖鱼妹,好好解释解释。”还不承认自己霸道?郡主一脸得瑟的看着对方。

“这不明摆着的事吗?她们没洗澡呗。”程唯一满不在乎的说。

谁没洗澡了?这是能洗掉的吗?找理由也找个好一点的嘛。

都这么看着姐干什么,这也怀疑呀?行,看来不当场示范给你们看,你们是不会相信的。

程唯一就近抓住了吴媚的手臂,从身上掏出了一个丝绢,让丫鬟端杯茶过来。

她将手绢伸到茶了打湿之后,在吴媚的胳膊上擦了几下,红红的朱砂印很快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看见了吧?”程唯一将吴媚的手臂拿给大家看。

真的什么都没有,莺莺燕燕们赶忙学做程唯一的样子,果然擦了几下印记真的不见了。

“郡主,你看到了,没什么问题了吧?”程唯一一脸鄙夷的看着对方,你岁数大了睡不着觉,别人还要休息。

这群孩子平常很乖的呀,怎么也学会撒慌了?郡主盯着莺莺燕燕们看了好一会,脸色从愤怒变为盛怒。

看着我们干什么?大家干脆学着程唯一的样子,当她透明人。

“思北,你不解释一下?”郡主最后的矛头又对准了燕思北。

解释什么呀?本王那知道原因?但他又不能跟大家一样不理,只好陪笑:“姑姑,不是您亲自吩咐的吗?”

连你这臭小子也顶嘴?郡主知道这群人是不会听话了,只得带着奴才们回去。

“公子怎么看?”管家也是满腔的狐疑,卖鱼妹为什么要对公子撒谎。

“你忘了,她可是皇上钦封的神医。”白无尘仔细梳理了一遍自己跟程唯一的关系,最后得出的结论她没理由对自己撒谎。

公子的这个解释很合理,郡主咄咄逼人而且处处针对程唯一,为了自保她也只能这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