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歉你还真不用道,没用。”不言不语嘿嘿一笑,直接让他省下了。

程唯一告诉她们的?燕思北脸色一寒:“你们说什么?”

“王爷,奴婢们可是为您着想,您家里那么多位还不够您烦的呀?”不言不语灿烂一笑,很有诚意的做了个请的动作。

那几位王妃也的确是过份了一些,剑雨现在是程王妃的侍卫,也只能替主人送客了。

好样的,行,跟本王叫起板来,算你们有种。

不言不语一推剑雨,要用手摸他是否发烧:“剑雨,得罪王爷,你不要命了?”

“没办法,谁叫王爷喜欢王妃呢?现在整个王府都知道,得罪王爷可以,但一定不能得罪王妃。”剑雨还振振有词起来。

拍马屁也没用,不言不语不想王爷误会耽误彼此的时间,尤其是王爷日理万机,万一因为老板耽误了大事,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完事的:“老板说了,她可不跟别人分男人,要想她原谅王爷,先将家里的那几位休了先。”

天下奇闻,剑雨差点没将下巴惊掉。

话又说回来,王妃那一次不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还是让王爷决定吧。

这丫头还没闹够?燕思北恨的牙只痒痒。

这人掉茅厕了?白无尘一脸嫌弃的看着对方:“名扬兄,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天杀的燕思北,卖鱼妹马上就要现出原型了,他跑来搅局。本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这就去找皇上。”自从燕思北娶了卖鱼妹之后,燕名扬就没过上几天安稳日子,他拔腿就往皇宫里跑。

燕思北不是跟她一刀两断了吗?还有快现原型什么意思?白无尘想弄明白只有跟了过去。

这草包真会挑日子找不自在,皇后娘娘难产皇上心急如焚,还往上撞?

“燕名扬,你还能再混蛋点吗?这个样子也敢来见朕?”皇上一脚踹了上去,皇后的情况很不好,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皇上,臣不这样还能怎样呀?北王他要臣的命呀。”燕名扬放声大哭起来。

又是燕思北?早就说让你别惹他,你偏偏往上凑。

“皇上,这次你真错怪侯爷了。北王的程王妃很有些邪门,明明连字都不识却能做出惊世骇俗的词。”眼看燕名扬要倒大霉,白无尘上前一步将上次诗词大赛,程唯一的大作呈上。

皇上很快目瞪口呆。

“她神奇的地方可不止这些,还能造出很高级的化妆品,就连皇宫的大师也造不出。大家都说她是妖孽附体,臣想着皇后娘娘这两天就要生了,怕对娘娘不利找了几个法师念经辟邪,北王知道后就打臣。”燕名扬干脆将衣服一脱,让皇上验伤。

这个泼皮,皇上又是一脚让他将衣服穿好。

皇后怀胎一直都好,瓜熟蒂落之时却出了这么大的问题,程王妃很是可疑,要找燕思北过来问问。

还有卖鱼妹,她才是罪魁祸首。

只要是不好的事情发生,一定能扯到燕思北的身上,皇上这是要干什么?

太后担心皇后出事,一天没吃东西,又出了这种事。

什么时候了还不消停?太后急火攻心,今天她要看看是谁在兴风作浪:“将他们都给哀家带来,还有让皇上也来。”

“太后,北王要打死臣,太后救命……”

“打的就是你这小人。”

母后,看见了吧?朕可没欺负你的思北,皇上在一旁摊着双手,一脸的无奈。

“住口,程王妃呢?”眼里还有没有哀家了?太后脸一沉提笔,在纸上写了

起来。

不是溜回河里了吧?燕名扬偷偷回头张望,正好程唯一跟几个太监赶了过来,他一激动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子大叫:“妖孽来了,大家保护太后、皇上。”

混蛋,说谁妖孽呢?燕思北一拳打在对方右眼上。

明知道罗刹在侧还乱叫,皇上不忍看燕名扬的惨状。可太后在场,谁敢说她心爱的思北半句不是?

“放肆,你们眼里还有哀家跟皇上吗?”太后字写了一半被他们生生打断,气的将笔一扔指着他俩就骂开了。

只要您的宝贝思北满意,朕又算的了什么呢?皇上抽了抽唇角,一副朕无所谓的样子。

太后生气后果很严重,在场的大臣奴才跪了一地。

“臣罪该万死,请太后责罚。”燕思北长跪不起。

太后并没理会燕思北,她拿起刚才写的半个字,语重心长的说:“燕氏一门虽贵为皇族但人丁单薄,到这你们一代就剩下你们三个。”太后用手指了指皇上燕思北燕名扬接着说:“本指望你们兄弟同心,你们太让哀家失望了……”

“母后,身子要紧。”皇上赶忙过来陪笑脸。

太后拍了拍皇上的手,拿起刚才的那副字在燕思北跟燕名扬眼前晃了晃:“你们给哀家听好,今天不给哀家一个理由,你们跪死这里算了。”

打架而已,跪跪也就算了,不是要弄的玩命这么严重吧?

太后老人家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燕名扬吓的浑身发抖。

“太后、皇上,王爷、侯爷也只是一时情急,请太后看在他们是无心之过的份上饶了他们吧?”白无尘知道再不求情,燕名扬说不定会尿裤子。

都是年龄相仿的年轻人,白无尘比他们可稳重的多,太后上前一步扶起白无尘:“白爱卿起来说话,哀家心意已决,你就不要再劝了。”

太后怎么这么偏心?对小白脸说话这么客气,不是也迷他吧?程唯一偷偷的抬头想看看什么情况,谁知正好跟太后的眼神撞到一起,吓的她赶忙将头低下了。

“老实点,看什么看?”燕思北赶忙在一旁提醒她。

要你管?程唯一故意挪了挪身子,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小两口还在闹别扭?太后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不妥。

“你们两个消停些行吗?”燕名扬几乎要哭出来,接二连三的挨打挨罚,他都快崩溃了。

“人渣,你还好意思说,你给我记清楚了,这件事没完。”到现在程唯一还觉得身上的臭味很明显,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这口气不出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这么大声说话要造反不成?太后最讨厌不知悔改的人:“你说什么呢,程王妃?”

“太后恕罪,不管唯一的事,臣愿意领罪。”燕思北吓的赶忙给太后磕头。

这孩子成亲之后怎么变的如此冲动了?太后不悦的瞟了一眼燕思北:“哀家问你话了吗?程王妃,你说。”

老太太,你要我说什么呀我?程唯一急的满头大汗,她左顾右盼情急之下,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太后手中的半个字上。

禾苗的禾字,以这个部首,可以组成很多字。

死太监跟老鼠眼打架,皇上想借机发难,老太太是长辈,大概是想着和事佬。她是想写个“和”字,要大家和为贵吧?

不管她什么意思,先将眼前的麻烦解决了再说,程唯一指着太后手里的字小声的说:“无口也是禾呀太后?”

嗯……太后看了看手里的字。

这孩子模样还行,人也聪明,就是太没规矩了,得磨练磨练

,太后脸一沉:“大胆,哀家要你回答这个了吗?”

这也生气?程唯一吓的赶忙将头低下。

太后的眼眸在程唯一身上停了一盏茶的功夫,这才对燕思北燕名扬两人说:“既然程王妃给了个合理的解释,你们两个起来吧?”

老太太是不是老糊涂了?回答对的人跪着,他们两个倒没事了,这还有天理吗?

早叫你背宫规你就是不当一回事,现在吃亏了吧?燕思北担心她一个人在这又惹出什么祸来,索性陪着她:“太后,爱妃受罚也是因为臣,臣愿意陪爱妃一起受罚。”

你们两夫妻亲亲密密,本侯就不奉陪了,燕名扬从地上爬了起来,很快站到太后身边。

臭成这样也不去洗洗,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太后眉头一蹙:“回去换身衣服。”

走呀,污染环境。程唯一趁大家不注意对他做了个鄙视的动作。

这孩子还真顽皮,这动作被太后尽收眼底:“白大人,陪哀家走走。”

“是,下官遵命。”

可算走了,程唯一见四周没人索性坐在地上。

这丫头真是,还好自己在一边看着,不然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受罚?”

死太监还真老实,程唯一推了他一把笑着说:“没有监控,周围又没人,坐一会没事的。”

监控?

燕思北一脸的错愕,程唯一马上明白过来。

得,又说错话了,她四下看了看:“没人监视,没人监视。”

没人监视就作弊,这是君子所为吗?燕思北一脸严肃:“唯一,做人要……”

明白、了解,程唯一不想招来他的长篇大论:“你爱跪你跪,可我的膝盖疼,歇会成吗?”

“膝盖疼?我看看……”燕思北一脸的关切。

“喂,堂堂王爷动手动脚成何体统?信不信我喊非礼?”程唯一厌恶的推开对方的手,都成太监了,怎么还不收敛点?

燕思北给程唯一的话给逗乐了,她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呀?丈夫非礼妻子,本朝有这条法律吗?他将手伸向对方的额头:“爱妃,你没发烧吧?”

死不悔改?程唯一躲过对方的手,很干脆的回答了他:“我们可是假夫妻,我们两个一点关系也没有。”

“爱妃,我们拜过堂也上过床,你还要什么关系?”燕思北给她的话逗的哈哈大笑起来,他一把搂着对方的柳腰,眸子里闪过一丝邪魅,也不知为什么程唯一总能勾起他内心的欲望:“你不是还想生个孩子才算数吧?”

死太监,这么话也说的出来,脸皮也真是够厚。程唯一拧着对方的脸,笑容可掬的说:“是呀,不知你有没这个本事?”

“爱妃早说呀?本王一定满足你的心愿。”燕思北手一紧程唯一几乎贴在他的身上。

程唯一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透过鼻息传遍燕思北身上的每个部位,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欲滴,燕思北的呼吸变的急促。

很快程唯一的嘴唇被温润包裹,带着丝丝电流直达心脏,这种感觉熟悉有陌生,她心里竟然有莫名的激动。

怎么会这样?他可是太监耶,程唯一醒醒吧?她赶忙想推开对方。

此时的燕思北完全沉浸在欢愉中,他的力气那么大程唯一怎么可能推的开?

死太监,这么用力干什么?她挣扎了两下决定放弃。双目无意扫了下对面,吓的她浑身一哆嗦。

太后呀!

这次真的死定了,程唯一拼命的捶打着对方的手,要他放开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