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的故事讲的很精彩,但你可不可以将你口中的大人物说出来大家听听?”管家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以为在王府这么多年,看着燕思北长大,而且燕思北几乎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他应该不会怀疑自己才是,可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一个女人查自己,这是不是很讽刺?

燕思北眼眸里闪过一丝杀意,很久以后他才开口:“管家,为了天下的苍生,也只有牺牲你了,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选择这条路走,你自便吧?”

管家听了燕思北的话之后心里也不由生出敬意:“王爷,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还能如此做,老奴佩服你。人总有一死,老奴不后悔走了这条路,更加不后悔侍候你这么多年,在死之前,你能不能告诉老奴,你怎么怀疑老奴的?”

燕思北叹息说:“说了是因为王妃,你还不信吗?剑雨跟王妃可以说是很好的朋友,他虽说也不赞成王妃那么做,还是站在她的立场上能够宽容理解。同样,本王是你一手带大的情同父子,本王的心思你最为明白,而你的为人本王也很了解,你不是个能为金钱所动的人,既然不为钱,要你出卖一手带大的我,想必有更为充足的理由,本王很想知道理由。”

管家仰天长叹:“难怪大家都说王爷是神,果然了不起了不起呀?老奴已经没有话可说了,王爷,让老奴最后一次给你磕头吧?”

竟然有这样的事?剑雨脸色苍白的看着管家跟燕思北。他一向自负,可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他真的不敢想想以后还有没有自信了。

管家磕完头头也不回的走了,满屋子的奴才们看着燕思北等他的命令。

燕思北说:“去准备一个上好的棺材,一定要将管家风光大葬,而且一定要将消息放出去。”

奴才们听了燕思北的话,都各干其事了,大厅里只留下了剑雨跟燕思北。

燕思北说:“你跟本王到书房来,本王还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在书房剑雨说:“王爷,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王爷还是再找个人吧?”

燕思北苦笑了一下说:“你指的是管家的事吧?本王是人不是神,你天天在本王身边,本王有多少人你不知道?本王可没有瞒着你调查管家。是白无尘给本王的消息,本王叫你进来就是要跟你商量这件事的。”

“他,王爷不是欠了他一次人情?”剑雨吃惊的看着燕思北,心里猜测着白无尘的用意。

“母后,燕思北那个混蛋将黑暗之星给杀了。”皇上气急败坏的说,这人在王府当管家说年,燕思北一直将他当长辈一样尊敬,不想到这都是表面现象,暗地里燕思北竟然在起他的底。燕思北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太后也是脸色苍白,燕思北这是在提醒她,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希望她不要再继续下去了,他的耐心有限:“皇上,收手吧?再跟他较量下去只怕要天下打乱。”

皇上咆哮着说:“朕不甘心,有他在,朕这个皇上做的还有什么意思?”

天后苦笑了一下说:“皇上,我们一起输了,在这样下去输的会更加惨。现在燕思北就连白无尘也在向他靠拢,你不是连白无尘也要失去吧?”

失去白无尘,就没有能给皇上办事的人了,皇上一下子沉默下来,好一会才

抬起头来,用极为沧桑的口吻说:“母后,你能保证他真的不造反吗?”

太后说:“哀家保证他一定不会。”

“既然母后这么说了,朕信的是母后,以后再也不提追杀他的事了。”皇上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小的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他心里明白自己根本就伤不了燕思北半分,所谓的饶了燕思北,其实是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太后明白皇上的心情,但有些话现在不跟皇上说,她怕以后没有机会了:“皇上,有件事哀家想了很久了,哀家想让二皇子跟王妃去,不知你一下如何?”

跟王妃去不是跟燕思北去?朕说过不再追杀他,没说要将自己的儿子给他当人质。对面的人要不是皇上生母,皇上一定会将她给拉出去砍了:“不行,二皇子是朕最宠爱的儿子,他燕思北算什么东西?竟然要朕的儿子。”

皇上说完甩手就走,身后只留下太后的叹息声。

老东西,也有你所不能的事?一个黑影一闪而过。这么好的消息他必须马上送了出去,而今燕思北已经回京,不出三天卖鱼妹就会离开皇宫,只要在这时候阻止她带走二皇子,二皇子永远就会留下来了。

皇上心情不好,只想快些到御书房,谁知这时候又被齐贵妃遇上了:“皇上,皇上。”

齐贵妃叫了两声,皇上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以为皇上没有听见,就追了上去:“皇上,你怎么不理臣妾呀?”

皇上一把推开齐贵妃冷冷的说:“走开,朕忙着呢。”

皇上竟然这么对本宫?望见皇上的背影,齐贵妃目光怔怔的,心底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似的。

你也有今天要,一旁的奴才见齐贵妃吃瘪,也不知是那根筋没搭对,竟然笑出声来。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齐贵妃正愁没有发泄对象,这奴才给了她一个极好的机会,她很快就怒视着对放。

“奴才,知罪,求娘娘开恩。”这奴才果然是个标准的奴才,果真像一条狗一样跪在了地上。

“作死的东西。”齐贵妃上去就是拳打脚踢忙活了好一阵子,连头发都给弄散开了。

英茵也在一旁骂了一句,径直走到齐贵妃身旁,帮她把头发撇过去,望了眼她苍白的脸,唇角勉强笑了。

“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笑话娘娘。杂家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宫里的那些刑具现在正闲的慌,你想它们了是吗?”英茵的一句话使得刚才的奴才吓得跪地不起,身子微微颤抖着。

齐贵妃此时也缓过劲来,英茵说的没错,自己动手累的是自己,有刑具不哟个太浪费了,她浅浅一笑道。“英茵说的好,去两个将东西拿来,好好的侍候着。”

天呀,动用刑具这么严重?大家看着瑟瑟发抖的奴才,心里很有几分同情。

英茵见没人去,抬眸望了眼身旁的两个侍卫,他们赶忙颤抖着跪在地上。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娘娘饶了奴才这一次,奴才再也不敢了。”刚才笑的奴才,用发抖的语调说。

“你的意思是,娘娘就活该被你这狗奴才嘲笑?”英茵愤怒的质问。

这个狗奴才才不敢想了,他抬手就是两耳光向自己的脸打过去:“奴才错了,奴才真的知道错了。”

“一句错了就想蒙混过关,你以为有这么便宜的事吗?”英茵鄙夷的说。

奴才哭丧着脸说:“英茵姑娘,其实我不是笑娘娘,是他还有他,他们咯吱奴才痒痒,奴才忍不住才笑的。”

旁边跪的两个侍卫这个气呀,刚才为了不让他受皮肉之苦,他们才被罚跪的?他们没想到这奴才,到这个时候了,还血口喷人。

英茵冷笑一声说:“看见了吧?这就是你们心慈手软的下场。”

两个侍卫狠狠的瞪了狗奴才一眼说:“姐姐说的是,属下知道错了。”而后又用极其厌恶的声音对狗奴才说:“你等着,老子们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狗奴才见他们也跟自己一起受罚心里也不那么怕了,有这二位替自己分担,就算一会挨打,他也会挨的轻一些。

狗奴才给齐贵妃又磕了个头,而后对着英茵说:“英茵姐,奴才都这样了,那里敢说半句假话?真是他们两个。”

死性不改,看来不好好教训是不行了,英茵眉头紧锁,一脸忧愁的望了眼两个侍卫欲言又止。

两个侍卫也慌了,他们赶忙说:“姐姐,我们可以发誓。”

狗奴才也说:“奴才句句属实,还望姐姐明察,饶过奴才。奴才上有老母,要是出了事情,全家可就完了呀。”

看他哭得这么可怜,英茵黑眸微眯,不知道该不该再继续下去,她这样做的目的,其实就是希望,这些奴才日后再也不要和娘娘作对了,其实并没有真的要处罚他们的意思。

“英茵姑娘,畜生的话你要是信了,吃亏的可是你自己哟?”程唯一似笑非笑的走了过来。

英茵赶忙给程唯一行礼:“王妃,他们各执一词,奴婢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齐贵妃挽着程唯一的手说:“姐姐,不如你来决定?”

程唯一看着地上的三人笑了笑说:“既然贵妃娘娘看的起我,那好我就当回恶人。”程唯一在他们三个人中间转了一圈后在中间站住了:“看外表是看不出来的,不如让他们三个打一架,赢的那一方就是被冤枉的。”

狗奴才哭丧着着脸说:“王妃,奴才一个太监,他们是两个会武功的侍卫,奴才这么打得赢他们?”

程唯一说说:“那就没办法了,你如果现在放弃,就算你输,我就判他们两个赢,你自己想清楚了在回答。”

两个侍卫听了程唯一的话,早就将拳头给准备好了,只等狗奴才一句话了。

卖鱼妹做事一向随性,她这么说了,要么就是自己承认错误,这样以来就会被拖出去打死。要么就是跟这两个侍卫打,虽说也有危险,但多少还有些生机。狗奴才一咬牙:“奴才为了以证清白,跟他们打了。”

说完狗奴才从地上站了起来,拉开了架势等着他们两个人。

呵呵,这架势不错,侍卫们相互看了一眼,两人同时上了,他们要给这狗奴才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话不是随便说的。

动起手来两个侍卫才知道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他们两个人对付一个太监又是在用尽全力的情况下一点便宜也没占到,这让他们有气又急:“你竟然还会武功?”

狗奴才冷笑一声,心说,不会武功老子跟你们打?老子傻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