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锦渊嗯声:“那好,既然如此,那现在将所有的事情都将给我听吧,把之前隐瞒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给我,若是要我知道你还有隐瞒的没说,你看我如何治你。”

啊?不是吧?

于清华苦着一张小脸,看了,这下真是想瞒都瞒不住了,无奈,怎么办?都说呗……

于是,时间就在于清华苦着脸,一点一点的说着那些于锦渊所不知道的事情中一点一点的度过了……

很久之后,于锦渊一双眉头皱得都快能夹死苍蝇了,于清华终于将所有的事情都原样复述了一半,当然,不包括她重生而来和那些超前的想法……

于锦渊听完于清华的话之后,就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深深地看了她两眼,最终说道:“清华,这么长时间,真是苦了你了。”

而后又一转脸,换了一种神情,那样嫉恶如仇的恨恨道:“乔金玉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敢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这样对待我的妹妹,我于锦渊发誓,终有一日,要让你跪在我面前雪耻。”

于是,于清华就泪了……

敢情她跟他输了这么多,他就光记得玉妃这茬了啊?她本来想说让他记住左相和南阳王之间的叛乱之事的……

她早就说嘛,她的这个哥哥,就是个死心眼,直肠子,为人太过黑白分明,善恶分明,从来都是如此,要是让他卷入到这样复杂的争斗之中,她还不得把自己的绕死啊……

真实的,白费了这么长时间的口舌啊……

“不好了,不好了,太子殿下,我们遇袭了……”这时,帐篷外面突然传来这样的一个声音。

于清华和于锦渊同时猛地起身,接着就听到那人奔至了帐前,声音十分焦急的说道:“不好了,太子殿下,前方突遇敌军偷袭,我们的粮草都被放火烧了,现在将士们正在与他们拼杀,但是敌众我寡,恐难抵挡太久了。”

什么?于锦渊惊诧。

怎么回事?

于清华和于锦渊呼唤一个眼神,二人俱是忧心忡忡的模样,于锦渊根本就来不及多想,直接就快步走到帐前,一伸手,猛地掀开帐帘,就看到那名士兵跪在地上。

“不好了,太子殿下,前方突遇敌军偷袭,我们的粮草都被放火烧了,现在将士们正在与他们拼杀,但是敌众我寡,恐难抵挡太久了。”突然,就在于清华和于锦渊在互相诉说着久不见面的心情之时,却听闻一个士兵慌慌张张的跑到主帐外面,如是告急。

什么?于锦渊惊诧。

怎么回事?

于清华和于锦渊呼唤一个眼神,二人俱是忧心忡忡的模样,于锦渊根本就来不及多想,直接就快步走到帐前,一伸手,猛地掀开帐帘,就看到那名士兵跪在地上。

“你说什么?”于锦渊听闻前方遭遇敌军偷袭,当即皱紧了眉头,他大声问那士兵:“于小将军呢?”

那士兵答道:“于小将军已经带兵前去御敌去了,他差属下回来询问太子殿下的意思,我们现在要如何做?”

于锦渊咬着牙,略略思索了一下,半响才道:“乔大将军现在何处?”说的正是乔子凡。

那士兵俯首道:“乔大将军已于五日前前往莫城去借粮草,至今未归。”

于锦渊眉头紧锁,

只道:“莫城距离此地并不算远,一来一回也不过三日便足以,何以他乔子凡去了这么久都仍未归来?你可知他带了多少兵去?”

那士兵有些含糊不清的回答:“大约,是……三千多……”

“什么?”一听这话,于锦渊当时就一拍桌子,满面的怒容。

“他乔子凡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成?只不过是去接个粮草,他居然敢擅自调用我五分之三的人马,他究竟是安得什么心。”说罢,愤然绝起。

那士兵显然是被他的勃然大怒给吓得不轻,当即伏跪在地,颤巍巍的开口:“属下……属下不知……”

于锦渊拿眼斜看了那士兵一眼,又问:“这五日中,他可有飞鸽传书回来过?”

那士兵继续摇首:“不曾,不曾有过……”

“哼,当真好大的胆子。”于锦渊愤起,随即对那士兵道:“你先去替本殿下给乔大将军发一封飞鸽传书,就将现在我们的情形都告知于他,本殿下会在这里撑到明日清晨,令他务必要在那时赶回,如若到时本殿下没有见到他人来,就叫他提头来见我吧。”说罢,对那士兵一摆手。

“是是……属下这就去发飞鸽传书。”那士兵颤巍巍的退出主帐。

于清华站在一旁看了许久,也大约是看出了些实情,看了,此番敌军偷袭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啊。

于锦渊将目光放到于清华的身上,才算柔了柔,他道:“清华,现在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可能皇兄接下来没办法陪着你了,我必须得赶快赶到前方去,现在的将士们也离不开我,你就呆在这里,不要乱走,若是情况有变,我会派人来带你走的。”

于清华皱着眉头,看向于锦渊:“嗯,哥哥你放心,我没事的,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倒是你,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小心,要以保全自身为前提,清华会在这里等着你平安归来的。”

于锦渊深深的颔首,蓦地伸手摸了摸于清华的脸颊,摸索许久,终于不舍的放下,说道:“我走了。”

这时,闻讯赶来的韩涛也到了主帐之外,于锦渊掀开帐帘,看到韩涛就对他微微一点头,韩涛也看到了于清华,冲她微微一颔首,才将目光转到于锦渊的脸上,说道:“殿下,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于锦渊了然的点头,而后又转过身看了于清华一眼,终究放下帐帘,一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向士兵牵过来的黑色战马,纵身一跃,翻身上马,韩涛紧跟而上,也跨上马背,二人一同一甩缰绳:“驾!”身影渐渐远离出于清华的视线,消失在黑暗之中。

于清华掀开帐篷的帘子,抬首去望那前方,就见到漫天的战火染红了半个天空,至此还隐约能够听见那两军互相厮杀的声响。

于清华的心中忽然涌出一股陌生的感觉,这感觉令她自觉悲哀,总也豁然不起来。

于清华转身进帐,准备老实的呆在这里等待于锦渊的凯旋归来。

彼时,于未然正带着一方将士与那敌军厮杀的正激励。

他现在早已没了一丝柔和,一张俊美异常的面容上带着凝重的肃杀,他一手挥动着长戟,一边策动**的战马,看准一个敌军,就是猛的一刺。

“扑哧”是刀入血肉的声音,这里到处都充斥着浓厚的血腥,还有

敌军或是他方将士们的嘶喊声。

“杀啊,杀啊,把这些侵略者都给杀的片甲不留,要他们见识见识我大商的君威,兄弟们杀啊!”于未然扬着长戟,仰天大喊着。一时之间所有的士兵都好似是受到了鼓舞,个个皆变得神勇起来。

“噗!”于未然转首,又解决了一个想要从背后偷袭他的敌国士兵,尖利的长戟刺入那人的喉中,再猛地拔出,一时间,自他的喉间猛的喷射而出一股粘稠的温热,溅满了于未然的脸颊。

这突如其来的血腥令于未然瞬间好似是被点燃了一样,他策着马,疯狂的刺向一个个敌军,好像是要把他们全部都给杀死一般,那样狠烈的,急切地,全然已经杀红了眼。

现在,他的眼中,只剩下无尽的:杀杀杀……

无休无止的,无尽无休的杀戮,现在,已经不知在他面前倒下了多少的身躯,可他已经停不了了,要杀戮,要鲜血,要把一切罪恶的侵略者杀光……现在的于未然的心中就只剩下这一个信念。

等到于锦渊和韩涛等人赶到时,于未然已经厮杀的筋疲力竭的,他正伏在马背之上气喘吁吁,韩涛赶到他的身边,才发觉,原来在他的后背,那银色的盔甲被人从后狠狠的划出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里面已经开始外翻的鲜红的血肉。

韩涛当即皱眉,从一旁扶住几乎就要支持不住摔下马去的于未然。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接下来的就交给我们了。”韩涛在于未然的身边撂下这句话,就将他交给了一个将士,命令道:“替我好好照顾于将军。”说罢,就策马,与于锦渊一同冲进了那战火硝烟中。

于锦渊扔给韩涛一把长剑,对他扬唇一笑,道:“好兄弟,今日就看你我谁杀敌更多了,输了的人可邀请喝酒啊。”

韩涛接过长剑,不可置否的挑眉:“好,就这么办。”

二人转眼又陷入了无休无止的厮杀之中。

战场之上,战火还在继续弥漫,厮杀还在不时的响起,那凄烈的惨叫与兵器相撞而发出的声响,都令这个夜晚,变得不同寻常起来。

于清华静静的呆坐在主帐之中,双眼一刻都不敢闭上,她的眸光一直盯着那微微摇曳的烛光,直到眼睛干涩难耐。

耳边,一直都是那凄厉的惨叫声和厮杀声,不曾绝耳。

她听到那样的声音,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安眠,她现在是忐忑不安的,但她知道自己现在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她能做的就只有像现在这样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静静地等候。

于清华从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觉得自己这么的没有,她暗暗握紧了拳头,却不知道,在那些为了大商正在抛头颅洒热血的好男儿在战场上厮杀时,她是如何的坐立难安。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等了多了,或许是,她没想过要去计算时辰。

直到,天边都泛起了白光,那边的战争才好像有些将息,于清华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僵硬的断掉了。

却突然听到帐外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请公子现在快些收拾与属下走,属下定会平安护送公子离开此地的。”

一听到这个声音,于清华当即猛地站起身来,她快步走到帐帘边,一把掀开帘子,面色难看的惊惧道:“离开?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离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