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泽问了仇珊的情况。

“这个病确实是很难治,但是有了那些药和那个设备,就没有问题,一个月保证能治好,如果再错过时间,恐怕就难说了。”

“怎么会那么多钱呢?”

“这些药是最新研制出来的,设备也是尖端的,没有这些我真的救不了她了。”

“价格上,你看看?”

“我不要手术费用,我们是朋友。”

看来爱德华说实话了,这个价格也是真的太多了。

“他是你的朋友?”

爱德华也觉得奇怪,王鑫泽能为一个人这样做,看来也是尽了力了。

这些费用是没办法了,我和王鑫泽出来,进了酒店。

“秋林,老仇是帮了我们,可是这笔费用也是实在太大了,而林稚生就是一个守财怒,家父到是有厂子,有一些钱,可是我拿得太多了也不行,还差一部分。”

我没有想到王鑫泽竟然会这么男人,竟然真的就帮着仇猎人了,如果说不帮,给一笔钱,也就算了,正常。

看来我只能是打家里的主意了,这个时候我父亲黄石已经是有些地位了,也有一些资本了,拿出来一些钱,应该是没有问题。

我回家跟父亲说了,当然,我没有说捕捉灵狐的事情。

“你到是有爱心,差多少?”

我说了一个数,父亲竟然同意了,我挺意外的,我知道父亲是一个善良的人,虽然在生意场上,官场上,勾心斗角的,但是在这样的事情上,他还是能给我做出来一个样子的。

这笔钱是凑够了,送到爱德华那儿。

我们也就把这事放一边了,因为,我要找到懂阿林山字码的人,那样在我手里的那本日记我就完全的可以翻译出来,弄懂阿林山诅咒的最终形成之因。

而王鑫泽是在保命,他知道,行诅之人随时就会出现,出现在他的生活当中。

我找不到任何关于阿林山字码的东西,看来我又要失望了,回去当我的典狱长,接受着诅咒的命运。

王鑫泽叫我到办公室。

“晚上,林稚生在家里请客,你和我,他很少在家里请客,所以我小心点。”

我觉得也是应该小心,就仇珊手术费的事情,已

经让王鑫泽和林稚生之间生出了缝隙,如果说,早就有,这是一个爆发点,有火就炸。

晚上下班后,我回家换了一身衣服,就去了林稚生的家里,王鑫泽还没有到。

“林典狱长好。”

“秋林呀,你来了,快坐。”

很少有笑容的林稚生今天竟然是大笑起来。

但是,我还是看不出来,他是真的笑还是假的笑。

林稚生给我介绍了他的妻子,很有韵味的一个女人。

林稚生的家并不豪华,但是如果你细看,恐怕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就那一把椅子,恐怕也是值很多的钱,如果不注意,看着不过就是普通的椅子。

王鑫泽晚了半个小时来的,他来了,菜就上来了。

我们三个人喝酒,聊一些废话,就在差不多的时候,就像摔杯为号的时候,拿捏得恰到好处,一个人进来了,三十多岁,进来站在一边。

“大家看看,这个人有问题,你们能看出来吗?”

我锁着眉头,不知道这个林稚生玩的是什么把戏,王鑫泽似乎料到了,但是这样的把戏他没见过,看了半天说。

“没看出来,如果是人心有问题,那就没办法看出来。”

王鑫泽开始攻击了,我知道,他们的战争随时就会起来。

林稚生竟然一笑。

“鑫泽,我知道因为那件事你怪罪我,那件事我也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我不说,也不会说,但是今天把你们请来,我是另一事情,我们两个可是系在一条绳的蚂蚱,跑不了你,蹦不了我,阿林山诅咒暂时是停下来了,这样诡异的诅咒,我觉得,我们谁也阻止不了。”

“那也不一定,我觉得可以,总不能等死吧?”

王鑫泽竟然有信心。

“看看这个人吧?”

林稚生走到这个人面前,看着这个人。

“这个人是我们家请来的人,看看。”

我还是看不出来,其实,我一直在注意着这个人,这个人一直低着头。

“我没有看出来,你直说吧。”

王鑫泽有点不耐烦了。

“这件衣服,你们不觉得有点独特吗?”

说到衣服,我一下就想到了丧衣。

王鑫泽也想到了,他跟

我说过,回家找了,可是没有找到。

“丧衣挂在家里那是不吉利的,这点我很清楚,但是为出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是呀,最初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试了,试了就知道了。”

林稚生让这个人出去,招手让我们到窗户那儿看。

那个人走到院子中间就突然倒下了。

“这件丧衣谁穿上,就会死掉,你也有一件,我想,那是放在你家的衣柜子里,那是一件新的衣服,保不齐谁会穿上。”

王鑫泽脸上有怒气。

他走到院子,摸了那个人的和鼻息,果然是死掉了,他站起来,愣怔在院子里。

“林狱长,你准备怎么处理?”

“烧掉,我问过明白的人了,很幸运的是,我找到了这件丧衣。”

“这件衣服是怎么来的?”

“我妻子在大福来买的,犯人家属在犯人被处决的时候,都会买上一件最好的衣服,然后给穿上,这件衣服被管阿山收丧衣之后,退了回去,就这样。”

“管阿山这样做,就是想让你和王助理……”

“对,也许这只是诅咒的一部分,一件死人的衣服穿上,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觉得晦气罢了。”

我觉得也是这样,可是这穿上就是死,这就是阿林山诅咒的诡异之处。

王助理进来。

“秋林,跟我回家。”

“是呀,得回家好好找找。”

我跟王助理回家。

王鑫泽在家里翻着,他竟然无法确定哪件是丧衣,因为衣服是太多了,他父亲的,母亲的,新的旧的都有,什么时候买的,都不记得了。

王鑫泽把父亲和母亲叫过来。

“这段时间你们买过衣服没有?”

王鑫泽的话让他们有些发愣。

“总买。”

王鑫泽的母亲说。

一般都是王鑫泽的母亲给他们买衣服。

“都是哪些?马上挑出来。”

“你怎么了?”

“别废话了,快点吧!”

王鑫泽有些恼火了。

衣服挑出来二十多件,根本就没法确定。

“在大福来买的?”

“太多了,记不住了。”

王鑫泽的母亲说。

王鑫泽一屁股就坐到沙发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