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发黄的老书,也不是正史,但是记录着完颜甘格的一些事情。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完颜甘格的墓,说在她的墓里藏着关于那个地方的地图,当年她爱着一个男人,把一部分的地图给了这个男人,只等着他们有了孩子,再把另一张地图给他……

这是传说,杜撰的东西,但是可信吗?

墓的位置标得很清楚。

看到这本书的最后,我有点乱了,这本书最后竟然是端家人所写的,一个端字。

那么这个可信的程度可就大了。

墓的位置标得很清楚,那我就去看看,也许是能找到。

我自己去,辽塔东一公里,有四棵树,这四棵树种是九角枫,很特别的一种树,叶子是九角的一种枫树。

我还真的就找到了这四棵树,九角枫,确实是,但是没有看到什么墓。

坐下,看着四周的情况,依然是没有发现,我站起来的时候,看了一眼自己坐的位置,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土包,如同一个小山包一样。

我走远了再看,老天,这就是墓,太大了,以至于没有人认识那就是墓。

格格的墓竟然会在这儿,那么另一个刺绣的地图就会在这儿。

可是我要挖完颜甘格的墓吗?

那可不是太好玩的事情。

我怎么也是没有想到,端家人所写的竟然会是真的。

我回到端宅,坐在书房里,我的鬼眼能看到地下十米,但是我没有想到,只看到了石板,就是说墓太深了,里面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

会不会真的就是完颜甘格听墓,也不好说。

但是,就从情况而看,应该是有道理的。

这个墓动不动的,我还不知道,但是那刺绣地图也许就在里面,如果拿到,会不会形成一个完整的地图呢?

我不清楚。

王飞宇是一直没有回来,还在那边吗?他丢了什么呢?

王飞宇没有回来,到是来了一个人,告诉我,他是墓人。

我看着这个人,年轻不大,坐下跟我谈什么墓,谈得是花样百出的,听着到也是新鲜,一直到中午,他还说,不请他吃饭吗?

我带着这个墓人出去,坐下,喝上酒,他才告诉我,他叫柴乔,是墓人。

“盗墓?”

“那是贼,我是墓人,墓人是帮人找墓,然后看墓,基本上能分析出来墓里有什么东西,当然,我们不和盗墓人做交易的。”

对于墓人我不知道,但是他的出现,似乎很应景一样。

“你找我,什么意思?”

“那天我在辽塔那儿看你坐在墓上,那是墓,没有人知道,那是墓,可是你看你的动作,你知道那是墓,都以为是一座小山。”

这小子的话让我吃惊,真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能看出来。

“在辽北,辽东,辽西,没有我不知道的墓,但是我不做坏事,只是帮人家做事。”

“我到是想让你帮我做点事,你说能知道墓里会有什么?”

“对,这个没错,不过价格高点。”

这小子要的价格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这样高的价格,我还不如去挖墓了。”

“那墓你是动不了的,那是完颜甘格格格的墓,有着怎么样的机关,你不太清楚,就是我也没有看明白,很复杂的。”

“我需要墓里的一件东西。”

“这个……”

我看着柴乔,他犹豫了半天说。

“这样的事情我们不干,除非是家属,可是你跟完颜甘格是扯不上关系的。”

这话说得真对,就是我说了,他也是不会相信的。

“不是重要的东西,就是一块刺绣,我想那应该不算什么吧?”

这小子愣住了。

“这要求可是稀奇古怪的,真是没见过。”

柴乔想了很久,又开了一个价格。

我同意了,如果不挖墓,那也是对完颜甘格的一种尊重,更何况,那里有着怎么样的机会,我也不太清楚。

但是,

我怀疑这个墓人柴乔没有办法办得到,不进墓里,拿到东西,那是什么手法?

如果是这样,他自己去墓里拿东西,谁都不知道,何况还干这个呢?

这里面让我的疑问是太多了。

约好第二天就到辽塔完颜甘格的墓。

我去的时候,柴乔没有来,我等着,一个多小时后,我要走的时候,柴乔才来,一头的汗,说有事扯住了。

我看着这小子,心里直打鼓,能行吗?

柴乔转到墓的一侧。

“我们就在这儿,我看看里面有你所说的那刺绣没有。”

这小子竟然扑到地上,脸冲着地。

十几分钟,这小子才爬起来,告诉我,确实是有,但是拿出来,我不能看,让我到树林子里那边等,一会儿就好。

我真的不想离开,想想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本事。

我真的就是很奇怪了,这小子的能力会这么大。

我还是到了树林子那边,几分钟后,这小子就过来了,把一个盒子递给我。

我把钱给了他。

“这是秘密,你不能说,我也不能说。”

柴乔走了,其实,我来的时候,就让水石在山下等着了,跟着柴乔,这小子太诡异了,让我感觉到害怕和不安。

我回端宅,确实是刺绣,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去挑线,挑掉那些没有用的线。

水石回来了,告诉我柴乔家就在小城西住,小门小户。

我记住了地址。

现在我看着刺绣,想着当初完颜甘格挑线的事情,其实,我只看了挑了一条线,其它的就没看,出去了,现在后悔。

这刺绣图案不同,我想挑线的颜色应该是相同的。

卡色进来了,看了半天刺绣说。

“有一些是多余的,如果没有另外一些线,更漂亮。”

我看着卡色,她的话让我意外,她懂刺绣,这是肯定的了,但是她怎么能看出来会有一些多余的线,也许这就是刺绣的事情,我不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