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娇说瓷泥张,张峰出现了,这个女人愣了一下,然后说出一个字。

“杀。”

我愣了一下,也明白了,看来两个人之间有着仇恨。

“我想让你们见一面。”

“好,那就明天。”

“辽东郡,端家。”

我们走了。

这样做能行吗?王娇不回答我,看来她是有着什么目的。

回去后,我去酒馆,李封坐在一边,看着外面发呆,看我进来了,站起来。

弄酒弄菜。

“你把张峰叫来。”

李封把瓷泥张,张峰叫来了。

喝酒的时候,我把事情说了,瓷泥张听完,举着杯子的手悬在半空中。

半天,他才说。

“还活呢?”

我点头。

看来他们之间的事情很复杂,我也不想多问。

“我想铺鬼路。”

瓷泥张想了半天。

“我和她一起才能铺就鬼路,当然,不知道她会不会同意。”

我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让李封跟瓷泥张聊,我坐到柜台那边,跟媚媚聊天。

我不想听两个人的爱情故事。

他们说这事,竟然一个多小时,瓷泥张走了,神情是激动的,看来这个瓷泥张还爱着那个人。

瓷泥张走后,李封说,这事不太好办,恐怕两个人合在一起铺鬼路也是难。

原来,这个瓷泥张和那个女人原本是爱人,在他们经历一次要命的事情的时候,瓷泥张竟然跑了,他事情追悔莫及,回去找这个女人,没有找到,从此他就开始找,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至于是什么事,已经不重要了,一个男人在女人最需要保护的时候跑掉了,这样的男人真的不怎么样。

那个女人来端宅,我和王娇也商量了,让他们在端宅见面,别出人命就好。

那天,他们来了,坐在一起喝酒,女人看到男人,眼睛都红了,但是还是克制着。

一杯酒后,女人一下就站起来了,抽出刀来,我们都站起来,想劝,瓷泥张站起来。

“大家不必劝了,需要还的,总是要还的。”

瓷泥张走到女人

的面前,那个女人真是不惯着这个男人,上去就是几刀,这几刀真是解恨了,瓷泥张真尿性,连坑一声都没有。

那个女人扎完了,愣了半天,一下抱着瓷泥张大哭起来。

我扎你爷爷的,这爱真是说不清楚了。

把瓷泥张送到医院,这几刀,还真的没有扎到致命的地方,看来女人还是爱着这个男人的。

没有想到,就这样,两个人重修旧好了。

意外中的意外。

爱过的人,行为都是奇怪的,不管他们是怎么的仇恨,其实,是因为爱而恨,没有了恨,也就没有了爱,放下恨,同时爱也消失了。

这是一个完美结局,如果是这样,铺鬼路,送二十四鬼回家,那就完美了。

瓷泥张再带来,带着这个女人,两个人很不错。

进来之后,瓷泥张说可以帮我们铺鬼路。

鬼路要在冥舍里铺,让二十四鬼回去,他们没有提出来什么条件,说这件事要感谢我们。

两天后,带着一百零三件黑瓷泥去了冥舍,铺鬼路需要十三天的时间,从房间里铺,铺到冥舍后院的通山之路上,不过就十多米长的鬼路。

我一直就呆在那儿,十三天,鬼路铺成,我不得不说,瓷泥张和那个女人的手艺是精湛的。

鬼铺并不是我想得那么简单,每一步都有着一个不同的图案,那是凹凸的,图案精美到你心动。

这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请二十四鬼来,是王娇请的,下半夜一点,王娇拉着黑线,带着二十四鬼来的,那瓷泥鬼竟然可以跟着王娇走,我看得是目瞪口呆,想逃离这个冥舍。

二十四鬼占位,二十四个位置,看得腿都软了。

“叔叔,我带鬼进关,天亮会出来的。”

瓷泥张和那个女人走了,说他们全部做完了。

他们走之后,我等着,天亮,王娇会回来,可是她并没有回来,我有点傻了。

但是在我的脑袋里出现了二十四个信息,关于地图的,都是碎片,我现在不急于去整理,要等着王娇回来。

王娇竟然没有回来,我有点慌了,那鬼路就

摆在那儿,没有什么变化,我是不是要进去找呢?

我有点乱了。

九点了,已经九点了,我准备进去,王娇出来了。

“你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还不是因为你。”

王娇很虚弱,竟然跟我急了。

缓到下午,王娇才缓过来,缓过来就问我,以前干过什么坏事?

我愣住了,心想,人这一生不可能不干坏事,我干的坏事也是不少,记不住了。

王娇瞪了我一眼。

“你说你,十岁的时候,没事上人家坟上撒什么尿呀?”

我根本就不记得了,不过有可能会干出来这种事。

王娇说,因为我的这一泡尿,让这个坟里的死者,转轮晚了一轮,十二年,让王娇给弄一个好转轮,到好的人家,王娇不得不做。

真是没有想到,一个不小心,会也中招,如果王娇不给我解决,这个转轮的鬼,就有可能记恨着我,转轮到我的家里来,讨债。

我们回端宅,王娇问我,有没有什么收获,那意思我明白,我不能说没有,只是点头。

王娇竟然没有追问,如同没事人一样,晚上弄了不少的菜,大吃大喝起来。

看来一切并没有成熟,王娇似乎心里有谱一样。

丁不一又来了,他来就没好事。

丁不一约我出去,说有要紧的事儿,我不去,王娇让我去。

我出去,跟着丁不一进了药铺,进后院,进屋,一个人坐在那儿,不认识,这又是什么鬼?

我有脑袋大了一圈,就这个南域人,我不想起来则罢,一想起来,这心就要碎了,怎么就成了南域人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不想是南域人,似乎是情节的事儿,反正说不清楚。

这个人坐在那儿,桌子上摆着一件东西,蒙着布。

“这是出当人。”

看来丁不一真的是明铺暗当,正经的生意是当,可是他没有必要做暗当,暗当,就是收当都是黑当,不正经来路的东西,这样的东西,大多数都是很有价值的。

丁不一把蒙着的布扯来下,我腿一软,一下扶住了桌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