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兽在哈尼族的白石路上,也有一个,跟这个是一样的。

我跟王娇说了。

“这个小兽是阴兽,在这阳间是极其少见的,这里面说道很多,你所说的那道白石路,有血丝相连着,我想,应该是这个地图的另一个,那么来说,这个地图所指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呢?”

“不会是那个地方吧?”

我看着王娇,她摇头。

“不会,如果是那个地方,大家也不用为了不和的金桃子而折腾了,就直接奔这个画儿而来就是了,最奇怪的就是,我们也没有问问吴老师,这画儿是怎么来的。”

是呀,我忘记问了,现在一个是问问吴老师,另一个就是去哈尼族,看看那条路,到底有着怎么样的诡异。

我和王娇研究这幅画儿,到底也是没有研究明白。

三天后,去吴老师那儿,他竟然能看到了,这是我所没有想到的,他高兴,说了画儿的严厉,竟然在河里捡到的。

吴老师上班,每天都要路过一个小河,那天,小河里有个东西漂下来,他就捡起来了,封得很好。

这就没办法去查了,看来只有去哈尼族了。

我自己去的哈尼族,哈丫看着我笑着说。

“怎么,来看看我吗?”

“不是,我想看看那条路,或者说我有办法解决。”

哈丫站起来了,看着我,半天才说。

“那不可以,说实话,这条路我们哈尼族进来的时候就存在,确实是有点奇怪,我一直在研究着,并没有研究明白。”

原来哈丫也是没有弄明白。

我们去白石路,看到那阴兽,我细看的时候,那小兽的嘴是空的,就是说,这嘴是有说法的。

王娇来的时候,给我分析了这个小兽,告诉我,重点看小兽,如果有什么地方是空的,那就是找一个双阴人,弄一碗血,到进去试一下。

我不知道这招子行不,但是王娇是冥师,对于冥师的很多事情我是不知道的。

我跟哈丫说了,她看了我半天。

“这个没问

题。”

哈丫一会儿带来一个人,那人都没有犹豫,弄了一碗血,看着恶心。

把血到进嘴里,等着反应。

真不知道,这招行不行,这个老门,哈丫,竟然也有没有办法的时候,我以为她应该是没有不能的,她也是学过冥术的,也许不专一,对这方面并不精通的原因。

半个小时都没有反应,我想,也许根本就不行。

哈丫嘴角上扬,嘲笑的神情,就在这时,那些白石铺成的路,竟然开始出现了一条线,那是血线,慢慢走着,我知道,这招行了。

哈丫愣了一下。

“真是没有想到,你黄秋林到也不是吃糠长大的。”

这个二货,骂我,我没搭理她。

整个血线完成之后,那真的是图地,就是那幅画的另一半,我记在脑袋里。

“黄秋林,这个怎么解释呢?”

“我不懂,看不出来,好象是地图,但是……”

“哼,黄秋林,你很聪明,你又回来,你不是跟人置气的人,没有原因,只是因为这口气,你是不会来的。”

“对,是这样,那又怎么样?”

那地图只存在了半个小时,那血线就断开了,在每一块白石中,弥散开来,浸润到三角石里,犹如开了一朵一朵的血花一样。

“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你是自由的。”

我离开哈尼族,回头看没有人跟着,撒腿就跑,爷爷的,这哈丫不知道哪根筋通了,遇到这事,她不弄明白,竟然放我走了,真是老天开了天眼了。

我回到那楼,马上把地图画出来,和那幅画儿一拼接,竟然真的就是地图。

“是哑地。”

关于哑地,在辽北传说很多,但是真正找到的人没有,都说那哑地诡异,进入到哑地,人就说不出来话,离开后,就没事。

那儿有一个湖,很大的湖,各种鸟儿都聚集在那儿,它们都不会叫,哑地的四周是芦苇,两三公里。

“这地图什么意思?哑地有什么呢?”

我决定和王娇去哑地,没

有想到,那儿就是哑地。

传说中的哑地真的存在吗?真有的湖吗?真的鸟儿到那儿不会叫吗?

按照地图,一路往北,第三天,我们看到了大湖。

有鸟儿,但是没有听到鸟儿叫,也有芦苇,一眼望不到边儿。

我想跟王娇说话,竟然真的就说不出来了,我准备了纸和笔,也是担心,传说是真的,果然就是真的。

“这个地方很诡异,千万小心。”

我写着,王娇点头。

往里面走,有一条船,我们慢慢的靠过去,那小船应该是经年没有用过了,破旧。

我看了王娇一眼。

“也许,这条小船就可以到达某一个地方,这儿没路可走了,全是芦苇了,几公里。”

王娇看了我一眼,上船了。

我也上去,检查了一下船,船木是相当不错的船木,是海船木,百年不腐烂。

划着小船,往湖的深处划,慢慢的进了芦苇里去了,竟然有船道。

我的心吊起来,哑地,真的就存在,人进来就说不出来话,看来传说,都是有点基础而传的。

死静,这回我知道什么叫死静了。

在水里有鱼,还有野鸭,还有各种各样的鸟儿,可见这儿几乎是没有人类的打扰,但是最奇怪的就是,进来之后,就说不出来话,哑地这个名字叫的真是名副其实。

我们划了一个多小时的船,停下了,那条水道在芦苇荡里曲折着,迂回着,看不到岸边,我害怕了。

“王娇,我们得返回去,这地图已经无法让我们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上了。”

“是呀,返回去,找一个高点的地方看清楚。”

“这边已经是平坦了,根本没有这么高的地方。”

我写着,王娇也写着,很是麻烦。

然而,我们把船调头,往回划的时候,我发现迷路了。

我在芦苇上系上了布条,再划,没有想到,半个小时后,我们回到了原点,我的汗下来了,看来这哑地,并不只是让你说不出来话,恐怕还有着更诡异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