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水柔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从荷花池中,竟然升起一幅棺材来,简直就是吓死我们了。

王娇听到叫声,跑出来,也是看得目瞪口呆。

那棺材升出来,停下,在那儿,不动了,我们也不动,实在是太吓人了,冷不丁的,这什么意思呀?

这那楼还有什么鬼?

难怪这那五宁可换了我那小院了,不住这那楼。

那棺材升起来,就不动了,左看右看的也是吓人,这那家都玩的什么阴招子?

看来那家也和那些术士什么的多有往来。

我让水柔靠后,准备过去的时候,王娇跑出来了。

“别动,我来。”

王娇绕着荷花池子转了一圈之后,说。

“没有尸骨,但也不是空棺,似乎是吉棺。”

我就不相信这么邪恶的事情,什么吉棺?

王娇说。

“打开棺材,没事。”

那棺材下面是什么托着的,打开棺材要跳到那个平台上,总是感觉诡异。

王娇看着我,我上了池台,跳过去,我胆战心惊的把棺材盖儿推开,就那么一瞬间,我完全的就傻掉了。

那棺材里确实是,不是什么尸体,而是东西,满满的一下子,全是珠子,金砖,玉器。

我一下把棺材盖儿盖上了。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东西,完全的就傻掉了,怎么办?

如果那五没有死,看到这些,他当时就能气死过去。

这那家都说是辽北首富,富可敌辽北,果然是,那么这个棺材突然就升起来了,这个时候出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就是这么设定的。

我跳出池子,王娇问我。

“里面是什么?”

我没说话,这心跳的都裂缝了,坐下,喝茶水,半天才缓过来,那一棺材的东西,得值多少钱?

那家还有什么宝贝?真是想不出来。

那下面的宝贝全没了,我以为那是那家的全部,没有想到,还有。

我说了那些看到的东西,她们都傻在那儿了。

我们正琢磨着的时候,那棺材又下去了,慢慢的,一直到消失了

我感觉我们似乎错过了什么一样。

反正这东西是我们的,什么时候再出来,我们再拿,我感觉这些东西,总是会招惹来祸事。

但是不管怎么样,有这些东西,心里似乎有了不少的底儿一样。

没有想到,几天后,扎让来了,脸都包着,那肯定是烧伤了,他站在那楼外面,跳着脚的骂我,骂得那个难听,从来就没有听过这么难听的骂人话。

我拎着棒子出去的,扎让不骂我了。

“黄秋林,我是为了你好,你竟然和王飞宇他们合伙弄我,把我的扎纸坊给烧了,你让我去什么地方去住?”

扎让是因为这事来的。

“这是王飞宇干的事情,你应该去找他。”

“事因你而你,你给我想办法,要不我就住在那楼不走了。”

这也是太地痞了。

“我如果不让呢?”

那你等着。

扎让走了,我觉得不会是好事,他肯定是不敢去冥典找王飞宇,而是来找我,看来是要讹点钱了。

没有想到,半夜,外面有声音,我出去一看,差点没吓死我,那扎让已经扎出来了,很多的小人来,摆在门口,他还在扎着。

“你等着,扎完十三个小人,让他们闹你。”

一个破纸人,闹个屁,一把火就烧没了,我没搭理他,让他瞎折腾去。

没有想到,早晨起来,院子里站着十三个小人,跟真小孩子一样,就是在扎让家院子里看到的,它们站成一排,看着我,冲着我笑,一个纸人是一种笑。

我差点没吓尿了,大叫王娇。

王娇是披头散发的跑出来,看到那些小人。

“往后退,往后退。”

我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进屋,把门锁上。

“怎么办?”

“扎让这货色,看来是冲着钱来的,烧掉他的扎纸坊,他根本就没有多大的损失,这是讹钱来了。”

我想也是,这货就是要钱,铺那什么路,有什么路值那么多钱呢?

我真是想不明白了。

“那怎么办?”

“这些小人,冥师也不行,就这个扎

纸诅咒,就够可怕的了,这个扎让可能是多技在身,这些小人恐怕也不是那么好弄的,不如就给他点钱,让他滚蛋,然后我们再找机会,只有等机会。”

这个扎让原来是隐藏着的,现在是跳将出来,撒破了脸,也不要脸了,只有钱。

扎让天黑后来了,大笑着进了院子,那些小人,都藏进了那楼,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总是能听到嬉笑之声,让人毛发倒立。

“我就住在那楼,这事就完事,住是三年,就算还了。”

“一天也不行,给你钱。”

“嗯,这也合理,可是我扎让可不是小钱能打发得掉的。”

“你要多少?看看这那楼,那宅里有什么值钱的,尽管拿。”

王娇拉了我一下,知道,把话说大了。

“这可是你说的。”

话已经就出去了,没办法。

“对,找不到,这事也算完,对吧?”

“对,我扎让是讲理之人。”

还TMD说讲理,简直就是一个魔鬼。

扎让进来,在那宅转着,我和王娇跟着,那宅很大,这货全转遍了说。

“那我就动手了,可别到时候,你后悔。”

“这事就跟我没有关系,烧你家的,烧扎典的是王飞宇。”

“我只找事情的起因,这事是因你而起的,是不是你求的我?”

我无话可说了,反正我是跑不了了。

扎让拿着锹,往后面去了,在那宅的后面,是靠墙的回廊,有各种植物,花景,还有一个瘦山石。

扎让走到瘦山石下面开始挖。

“你别把瘦山石损挖倒了,那可是从南方运过来的,透,露,瘦,是奇品。”

“那家都是好东西。”

扎让说话并没有闲着,挖了一米多深,一个罐子就给弄出来了,我后悔,真的后悔。

王娇过去,站在一边看。

扎让看了王娇一眼。

“这么年轻的冥师,还是女的,真是少见。”

“老扎头,你这跟抢劫没有什么区别,别做太多的仇了。”

扎让冷笑了一下,把罐子打开,我是目瞪口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