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阳的话让我一愣,他要我的东西,竟然会是那样,把我吓了一跳。

“我要你一件东西,当然,你现在没有,回去你会有的,曹鑫男,确实是我们巫师的后代,我也算出来了,他家里有一件东西,那是我需要的,你找来,拿回家,在没有月光的夜里,放到水里,我可以取回来。”

“什么东西?”

“回去你自然知道,当然,也有可能你回不去,在走回去的路上,你死在了半路。”

卧槽,又是死?那我不是白活过来了?四个月呀!

“你有什么要求?”

“卡朝和不和的金桃子上的诅咒,破解的办法,还有就是那三个人破掉金桃子上诅咒的办法。”

我说完,曹阳一下站起来,瞪着眼睛看着我,有怒气,半天才又坐下。

“那卡朝和那不和的金桃子可是皇帝的东西,在密室里放着,很少有人看到,我看到了,上面确实是有诅咒,没有能破得了,就是说,这三个人我们一直没有找到,或者说是时间没有到。”

我愣住了,原来这卡朝和不和的金桃子,皇帝也曾经过有。

“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

曹阳摇头。

“我给你三个人的名单,回去看,不要在半路上打开看。”

我点头,如果是这样,那么这次来这个后金,到是得到了不能得到的东西。

曹阳在一个老宅子里做大法,大巫法,弄得整个院子烟气四起,够吓人的了,我一直躺着一种草编的席子上。

一个小时后,曹阳大喊一声,走。

我真TMD走了。

我上路了,一条漆黑的路,走呀,走呀,走不到尽头。

他告诉我,春天的时候,我就回去了,如果死在路上,他会把魂给我招回去的,给我一个善终。

这是一条黑的路,小路,走,永远的在走,痛苦,孤单,简直就是让我要发疯了。

我不知道走了三个月还是四个月了,我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了,我看到了在漆黑的路上,有一个火红的点,我兴奋的跳起来,也许到尽头了。

火红的点越来越大了,没有想到,那竟然是灵狐肇晨,我冲过去,把灵狐抱起来。

“你再不我,我就坚持不下去了,你怎么来了呢?来陪我的吗?”

“我来陪你,这条路太辛苦了。”

“谢谢你,总是在这个时候,你来陪着我。”

“是的,我会陪你千年之世。”

我的眼泪下来了。

有灵狐肇晨的陪伴,一路上也不那么寂寞了。

灵狐肇晨告诉我,这是一条黑路,是巫师给我做的路出来,如果不走这黑路,你要走上几个月的时间,走其它的路,到是不寂寞,但是诱惑和危险也是重重,怕你坚持禁不住诱惑,会迷失了回家的路,所以才让我走这黑路。

我和灵狐肇晨又走了几个月,春天的时候,我回去了,回到了国理修养之地。

媚媚抱着我大哭,水柔也在一边哭,灵狐肇晨又走了,在我没注意的时候。

我在这儿呆着,暂时这一切都不能让其它的人知道。

我让水花去打听哈丫的事情,她竟然真的活着回去的,在哈尼族,说马上就在结婚了。

真是没有想到,又出了一个顾晓珂来。

我让水花去曹鑫男家,找那件东西,水花一天后回来,拿着一个软囊,软囊是封着的,无法打开,里面是什么,不知道,捏着罗软软的。

我选择了一个时间,把软囊放到水里,半个小时后,竟然真的就消失了。

这个曹阳确实是有着很多的办法,现在的巫师,似乎并没有学到老祖宗的真的本事。

那天,在书房里,我把曹阳给我的名单拿出来,上面的名字是让我目瞪口呆。

第一个就是我,第二个人哈丫,第三竟然是一个?号,我当时就傻了。

那问号是什么意思?这个问号是谁?为什么曹阳不告诉我呢?或者说他是不知道吗?

我想不出来,把这个名单烧掉了。

哈丫结婚,我把自己收拾好了,帽子压得很低,穿上黑色的衣服,领子立起来,我要去看看哈丫。

哈尼族公主结婚的时候,城是开放的,任何人都

可以去,可以看出来,哈尼族是对自己的信心,他们这样做,也是让其它的族人知道,哈尼族的强大。

去的人很多,杂七杂八的,我看到了冥师王娇,真是没有想到,这小丫头竟然背着我也偷偷的来了,还有巫师莫晓泉,看来,这个哈尼族族长,是确实交下了不少人,懂得为人之道,就对我这么牛逼,下黑手。

我站在远处看着,没有人注意我。

哈丫嫁给我的是哈尼族的一个人,小伙子长得很帅气,也很阳光,再想想自己,有点老气横秋了,自己也想在这样的一个婚礼,可是终究是没有成,自己所要的,只是一个平淡,可是到现在,也没有得到,这种平淡的幸福,难道来得就这么艰难吗?

我不知道。

哈丫笑得很开心,但是可以看出来一丝的忧伤。

今天我来,从心理上来讲,我是不甘心,但是看到哈丫,我也就放弃了这种不甘心,我应该真心的祝福她。

我手里握里项链,我一直戴在身边的东西。

我走过去,把项链递给了哈丫。

“祝你幸福快乐!我是真心的。”

然后我走了,只有哈丫看出来了我,没人知道是我,因为在哈尼族族长那儿,我是死人。

我回去不久,王娇就回来了。

“你干什么去了?”

王娇脸通红,半天才说。

“你哈尼族了,对不起,我父亲说,哈尼族有事一定要到的。”

“噢,那对,人要有情有义。”

王娇见没生气,就拉着我的胳膊,让我陪着山上玩,到底还小。

水柔过来了。

“玩什么玩?一天就知道玩,去做菜去。”

王娇嘟着嘴走了。

水柔并不这样说话,看来也是生气了。

“那只是一个孩子。”

“孩子?十五六岁了,还孩子,看不出来呀,她喜欢你。”

“行了,她管我叫叔,她是我好朋友的女儿。”

“哥,你可得小心点,这小丫崽子,心眼子太多了。”

“怎么了?”

水柔告诉我一件事,吓了我一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