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司擦了一下汗。

“你不用紧张,我现在就去找齐局长,保你成功,到时候得感谢我哟。”

这小子差点就尿裤子了。

我打开抽屉拿东西,他一下就靠到墙上,把手举起来了,他以为我是在拿枪。

“不用紧张,我说得是实话。”

我拿完东西,转身就走了,去了管理局。

齐宏哲坐在大椅子上,正发呆呢。

“你可算是来了,跟他们说说冥典的事情,让他们知道厉害。”

“宏哲,这件事是阻止不了的,你的上级也是同意的了。”

“那真是没办法了,我担心的是你,典狱都折腾成这样了,那冥典恐怕更是邪恶了。”

“我不当这个典狱长,让典狱司当,你要让这个典狱司当,推荐一下。”

“你不当了?”

“对,我想安静的去过日子,结婚的一切都准备好了。”

“也好,也好。”

齐宏哲放松下来。

这件事办得很顺利,因为典狱司有功,而我是有错,没追究我的责任已经是很不错了。

迁典狱的事情,真的就定下来了,八月初迁。

我也回家了,说是让我到局里某一个差事,我不想去,没意思。

哈丫说三天回来,一直没有回来,我在等着,知道,那边肯定是有麻烦了。

典狱开始迁典了,哈丫还没有回来,我去哈尼族去找,反正现在有大把的时间了。

只是没有想到,我没有见到哈丫,哈尼族长跟我说。

“哈丫是不会嫁给我的,因为我是哈尼族的一个灾难之星,最终哈尼族的灭亡,是由我一手造成的。”

“我没有那么大本事,现在我只是一个平头百姓,过着平静的生活,这点你放心。”

“你不相信天相,可是我想信,这是最后一次让你进族来,以后你不要再来了,我们拿你当敌人对待的。”

“我没错,你不应该这样,你让我见一下哈丫,有事情……”

族长一摆手,进来人把我拖出去了。

怎么突然就会变成

了这样子了呢?

这真是让我想不明白,那什么天相之灾,真是要命了。

我回那楼,冷清,马上到手的幸福,再次逃离了。

这命真是苦逼了,怎么办?哈尼族我不敢去了,族长说到做到。

但是,我是不会放弃哈丫的。

我进了哈丫的梦里,梦里我跟哈丫说了事情。

哈丫只是摇头,灭族之灾,她不可能嫁给我这样的人,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她要面对着自己丈夫,还有自己的族,那样她就无法选择了,她让我忘记她,也让我处处的小心,她不会对我做什么事情,可是哈尼族其它的人会的。

入梦无果,看来,一切都结束了。

如果真是这样,天相而命,我就是灭掉哈尼族的那个人,我娶哈丫,就是太自私了。

我在那楼睡了三天三夜。

醒来的时候,王飞宇和徐铮在我面前坐着,我知道,是迁典之事,他们以为那儿是空典,人一进去,这王飞宇和徐铮就没有地方可呆了。

“这事你没有事先告诉我们一声呢?”

“对不起,这事真的就没想到。”

“那些人进去了,占了冥典。”

“占就占了,没地方去,就在这儿呆着,随便的选房间。”

“冥典是我们冥城人的。”

“那就去抢回来。”

“你还是朋友吗?”

我坐起来,现在我心烦得要死,不甘心就这样的失去哈丫。

去雷旭那儿喝酒,我把事情说了。

“这就没办法了,人家算出来了,天相天命。”

“冥典那边你们也不用担心,他们根本不呆不久的,还是要回来的。”

徐铮和王飞宇看出来,我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走了。

雷旭也是摇头,一切都变化得太快了。

那楼的水池边,看着荷花,想着水柔,肇晨趴在桥上的台阶上,晒着太阳,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其实,心里不美好。

荷叶上竟然出现了字。

你的眼泪,十八天,一天一滴,在池子里。

这是救水柔的办法,

十八天的眼泪,我得天天能哭出来呀!

这有点难了,伤心事是不少,可是我天天要哭出来一滴眼泪,到也是有点难了。

灵狐肇晨慢慢的走过来,走得优雅。

她看到那荷叶子上的字,笑起来。

“我做不到。”

“是有点难,不过她可是救了你的命,你应该回报,努力吧!”

灵狐肇晨似乎在幸灾乐祸的笑。

这真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种方法,难?不难?不难还真就哭不出来。

第一天,哭出来了,想去我死去的父亲,第二天,母亲,第三天,想到我自己倒霉的些年……

越来是越难了,每当我哭的时候,灵狐肇晨就笑起来,我气得发疯,她一笑,我的眼泪马上就下来了,立刻就回去了。

“肇晨,你别笑行不?”

“我受不了,那哭得也有点太那个了。”

灵狐肇晨在我哭的时候,就躲起来了。

一连着十八天,如果再多上一天,恐怕我都会哭不出来了。

水柔出水了,在正午,阳光美好的时候。

水柔的美,让灵狐肇晨都吃惊,那小小的尾泛着红色的光。

“秋林,你命真好,水柔,以后你就在水里了,感觉着如水的爱情。”

“不可能,我要娶的是哈丫。”

“最好是忘记了,哈丫不可能嫁给你了,她爱你,也不能,她无法面对的是灭掉自己族人的一个人,就像你不可能娶一个杀掉了你最亲人的人。”

灵狐肇晨说得是有道理,可是我能马上就忘记掉吗?更何况,天相天命,我不相信,都这造型了,还灭掉哈尼族?开什么玩笑。

水柔住在了那院,她说回不到水里去了。

媚媚和李封回来,看到水柔,那媚媚的眼神都怪怪的,我看得出来,这是怪我,大概是会说,我是一个乱七八糟的男人,看到更漂亮的就这样。

半夜,我坐在窗户前,想着哈丫,一道流得划过天空,落下去了,那预示着什么呢?如果是天相师,自然就会有说法了,我不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