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师王新然走了,巫师莫晓泉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叫他几声,他才“啊”的一声,然后起身就走,一句话也没说,这都什么毛病。

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着什么事情,冥师王新然不可能只是在走路,那么莫晓泉肯定也是从王新然身上看出来了什么。

这个时候,我对这些玩阴弄阳的人,觉得有点闹得慌,一天神叨叨的。

我不能下去,得问清楚冥师王新然到底在里面看到了什么,知道什么?

第二天,我去腰卜村,进村就碰到了村长胡安东,我问王新然。

“不知道在折腾什么,穿过村子,二里地就到了。”

我和张龙过去,远远的,看到工地,有人在忙碌着。

这就是冥师王新然要盖的冥舍吗?

冥舍,不过就是住的地方,叫冥舍,就是冥师住的地方,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是这么想的。

我和张龙下车,一个人过来了。

“不要进来,这是冥舍之地。”

把我和张龙吓了一跳。

张龙推了那个人一下。

“滚一边呆着去,找王新然。”

那个人梗了一下脖子,转身走了,但是没有给我们叫王新然。

我们往工地里走,突然,张龙大叫一声,跳起来,浑身就开始抓,我一愣,也是感觉到,浑身上下的,什么东西在咬着我,那个难受。

卧槽,快跑。

那些干活的人都大笑起来,我们跑到车那儿,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这肯定是冥师王新然干的事情。

王新然走过来。

“秋林,你来干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冥舍之地,没经过我同意,进来就会这样。”

冥师玩的手段是真让人受不了。

“上车。”

“没看我忙着呢?”

“不差这么一会儿。”

冥师王新然上车,张龙开车就跑,速度跟飞了一样,村道还不好,把王新然吓得脸都白了,别看冥师不怕阴事,可是这事他还是害怕的。

“慢点。”

张龙不听,这是我安排好的,一气就干到镇上,进了一家饭馆,我们来的时候就

安排好了,今天王新然要是不说实话,张龙说,他扳子就干残废他,下半辈子都起不来。

王新然也感觉到事情不好,下车不想走,张龙一把就给揪进去了。

进了单间,菜酒上来。

“秋林,我们是哥们,别这样。”

张龙摆弄着扳子。

“行了,放一边去。”

张龙把扳子扔到墙角,发出来的声音把王新然吓了一跳,原来牛b的样子,此刻也飞没了。

真是没有想到,王新然也有害怕的。

“你们是流氓。”

王新然有点怒意,但是还不敢发出来。

“新然,逗你玩呢,你可别忘记了,你不出来,我马上就进去了,那是拿命救你去,我们是过命的哥们。”

王新然瞪了我一眼。

倒上酒,聊了一会儿,这个劲儿缓过来。

“秋林,不是我不跟你说,这个阴路确实是没问题,一天顶三天,跟我们的时间是不一样的,但是……”

看来我猜的真没有错,这里面真的就有事情发生。

“说吧,不会有事的,我也不会找你麻烦的。”

“那阴井阴路,确实是真实存在的,这也让我意外,只是阴路里面,有阿林山族人的诅咒,真对你的,在入阴石上写着的,也就是说,阿林山族人有人早就知道这个阴路,给你设了套子,也是算定你,必定要走这条路。”

“盄师我知道,只有盄师能做这件事,可是盄师窦鑫晨已经死了。”

“我确实是认识这个盄师,你还有一件事不知道的就是,盄师不死这个说法。”

我一惊,不会吧,没有人不可能死的,盄师也是人。

“我说的不死就是盄师之技只单传,下面永远会有人接着,盄师窦鑫晨如果不争族长之位,是不会死的,他当了盄师,命中就是盄师,他有一个徒弟李光明。”

这个我真不知道。

“那又会怎么样?”

“盄师李光明可以出入阴路,就是说,那诅咒是由盄师完成的,没有其它的可以做到这样,那阴路不是说谁能走就走的,里面的说道很多,就像贾山,他不知道洗阴,除了洗阴,你到不同

的地方,也有不同的阴死,就像我们的法律一样。”

我明白了。

“那就是说,阿林山族人一直给我做着诅咒,也算好我会到那阴路上去。”

“对,盄师除了他们会这个,还有就是算人的命运,甚至可以算出来,你三十年后的某一个,发生的事情,这是改变不了的,人的宿命。”

这个我有点不相信,特么的要是知道自己三十年后是什么逼造型,那活着就没有意思了,人活着的劲头,就是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如果透明了,还有意思吗?

“那贾山让我完成他的心愿,你不再进那阴路了,巫师莫晓泉也跑了,那就是我自己进去了?”

“秋林大哥,这是劫,我到是想帮你,可是我也怕阿林山族人的诅咒,我不敢再进去了,巫师大概也是看出来了什么门道儿了。”

我想,看来真的是宿舍了,我跑都跑不掉了,还以为不是阿林山族人的诅咒。

阿林山族人的祖宗的石棺,就是在典狱这个位置被砸碎的,诅咒就一直跟着。

我和张龙回去,我回家,李静怡正在做饭。

“今天回来得这么早呢?”

“没事了,我就回来了,媚媚和李封一会儿来。”

媚媚是有一段日子没有回来了,这段时间忙得逃亡的。

媚媚带着孩子和水花回来了,李封拎着东西,也来了,没有想到,刘邑辰和爱德华也来了。

看来这些都是李静怡安排的,她的意思我也是明白了。

喝酒的时候,李封给我眼色,我说到院子透一下气,李封跟了出来。

“哥,我感觉那个陈山有点问题,总是在私下和老牢长说着什么,我过去,他们马上就不说了。”

我看着李封,他是一个从来不在背后讲究别人的人,看来这里面是真的有问题了。

但是老牢长恐怖是不会。

这段时间,老牢长正是幸福的时候,老婆竟然怀孕了,都是一个奇怪了,看来那鱼不入水的挂坠确实是害了他们将近一辈子。

老牢长和这个陈山到底在说什么?也许跟贾山的事情有关系,这不禁的让我感觉到了紧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