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王浩叫来了。

“最近你发现有什么变化没有?”

“没有,就然是负相,没大事,有大事我就找你了。”

“这个典狱我觉得更适合找一位巫师,或者是觋师。”

我看着王浩。

“你找我陪你来,自然有你的道理。”

王浩起身走了。

我真是想不明白,智者让我带着这两个人来干什么呢?

夜里,我刚睡着,听到声音,奇怪的声音。

这声音竟然响到了天亮,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声音,我这第一次听到。

我问王浩,他说没有听到,李梦瑶也是摇头。

看来这声音是冲着我来的。

我去郭弘毅的房间,他还在睡,我叫醒他。

“昨天听到了什么声音了吗?”

郭弘毅爬起来,摇头。

我转身要走。

“典狱长,我们的族长说要见你。”

我回头看了一眼郭弘毅。

“到我的办公室。”

我回去,一会儿族长就来了。

“典狱长好。”

“您老坐。”

我想,这个族长看来是有用的,他们被什么控制住了呢?

“族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呀?一直就这样,只是换了一个典狱长罢了。”

“那你说说典狱的事情。”

“我只知道二层的事情,那下面的,就不是我们能带你下去的,那九层更不是我们所能到达的地方了。”

这族长所说的话让我不明白,他们不能去,谁能去?还有其它的人吗?

“那谁能去?”

“您呀!”

“没有其它的人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

“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一些什么?”

“没有了。”

族长走后,我坐在那儿琢磨着,这里面的事情,肯定不只是这些。

半夜,那声音又响起来,直往脑袋里钻,让我受不了。

水姑突然进来了,吓了我一跳,它把门关上。

“秋林,我带你到下面去。”

“你怎么进来的?为什么要带我去下面?”

“我是诅咒在这里的水姑,只有水姑给带

你下去,别自己下去,带你们下,是因为,你听到了声音,这种声音是召唤的声音,你一定要去。”

“为什么下去?”

“就跟你为什么来到这里,同样是一个谜。”

“什么时候?”

“现在,今天下到第三层。”

“那里是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

我锁着眉头,看来一切都要开始了,这个冥典狱,会让我知道什么呢?

我跟着小姑进了一个树洞。

水姑不说话,我紧跟着,转来转去的,下到了三层。

“这儿是第三层,记住了,你看到的不管是什么,都不在叫喊,也不要流眼泪,在冥典狱里,眼泪就是罪,有罪了就会受刑的。”

水姑说得很轻。

“今天我只带你进一道门,记住了,我推开门你进去,要出来的时候,我会叫你的,听到声音你一定要马上出来。”

我不知道为发生怎么样的事情,这让我感觉到十分的不安和害怕。

门推开了,我进去,是目瞪口呆。

眼前摆着一只牛,那牛是铜的,下面摆着一个烧器,一个人被带进来,那是我的父亲,我当时就蒙了。

我想喊,可是水姑告诉过我,不要喊,不要出声,不要流泪。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父亲被送进了铜牛里,然后关上那个开口,火器点上了,我一下就明白了。

这是刑罚,我刚要冲过去,水姑竟然冲进来了,拉着我出去了。

“你在这儿呆着。”

水姑不让我进,我听到了父亲的惨叫声。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父亲是好人,他是一个好人,从来没有干这坏事。”

“是呀,他是一个好人,可是你有罪,这是为你换罪,免了你的罪,不然你以为会还会在这儿活着吗?”

水姑的话让我傻在那儿,是,我有罪,在典狱里,有意无意的,杀过人,犯过错,还有那蒙皮棺。

“那是我的罪,我受,我来受。”

父亲的惨叫声,不不绝于耳。

“好了。”

水姑拉着我出去,没有想到,水姑竟然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回到办公室,

我无法平静。

“你父亲已经死了,是他在冥为你换罪,他愿意,每一个父母都是愿意这样做的。”

“我可以不让他为我受罪吗?”

“不行,这是冥事。”

“冥师可以办到吗?”

水姑摇头。

“那是阳间的冥师,不理阴事。”

我闭上了眼睛,父亲的惨叫声还在耳边响着。

“好了,没事了,你好好的休息,明天依然是这个时间,我还来。”

水姑走了。

我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子,我这是造孽呀!父母生我养我,死了之后,我还让他受罪。

这种折磨都不如让我死。

这一夜,我没办法平静下来,一直到天亮,我才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郭弘毅在门口站着。

“进来,有事吗?”

郭弘毅进来。

“今天要去一层的另一个房间。”

“滚。”

那下面我是实在不想去了。

“典狱长今天不想去,就算了。”

郭弘毅走了,我要酒要菜,就想喝酒,把王浩叫来。

喝酒的时候,想到父亲的惨叫声,眼泪就流出来了。

“秋林大哥,怎么了?”

“没事,没事。”

“王浩,你来这儿了,告诉我,天相有没有变化?”

王浩看了我半天才说。

“秋林大哥,其实,早就有变化了,我一直没有敢跟你说,因为,我觉得那是不可破的天相。”

我看着王浩,这兔崽子竟然没有跟我说。

“什么天相?”

“典狱上空那天形成了龙形,龙出现后,乌云过来,把龙盖住了,这是邪气入侵,而且久久没有过去,乌云散去,龙不见了。”

“什么意思?”

“性命之忧。”

“我不相信这个,喝酒。”

其实,我是相信的,此刻死活的我都不觉得害怕了,也不觉得疼了,深疼之后,似乎这都不是疼了。

如果切掉了你的胳膊,这种疼经历之后,再砍掉你的一只手指头,疼吗?疼,但是你可以忍受这种疼,如果没有经过砍臂之疼,那么这种疼你是承受不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