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了,依然没有一点动静,如果周光要是回来,也会到办公室来找我的,看来是没有回来,他和雷旭恐怕是遇到了麻烦。

什么九梦九重的,九天九夜的,怎么理解都可以了。

我不准备去任何地方,我别在失踪了,如果天亮了,他们还没有出来,我就得找人来了。

我竟然在椅子上睡着了。

我竟然做了梦,梦到典狱有一条通道,很深很深,从这儿通往了另一个地方,出了典狱了,然后不停的走,然后就是下台阶,那儿写着一重,我看到了周光和雷旭,还冲着我笑。

我一下就惊醒了。

梦很清楚,也很真实,看来这九梦九重的,应该是九个梦,九重,九重什么呢?

我不知道,那一重是什么?

写着一重,什么意思?我没懂,我看不清楚一重里面的其它东西,只有雷旭和周光我看得清楚。

我知道出现了问题了。

那个位置应该是在灶房的位置。

我去了灶房,在最里间,一个大柜子,在灶间摆这样的柜子显然是不对的,我推开,后面就是通道,我奇怪了,这典狱里面,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呢?

我顺着通道走,按着时间计算,早就离开了典狱了,竟然会有这样的一个通道,肯定会有犯人知道,没有跑,真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了。

走了至少有二十分钟,才下了台阶,然后我就看到了门,上面写着一重,那一个红一个黑字,什么意思我不懂。

我进去,看到了雷旭和周光,我有点火。

“你们两个玩什么呢?”

“哥,进来出不去了。”

“周光,你是在牢房里,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我们分开,一个人影就出现了,在前面跑,我就追到这儿来了,看到了雷旭,本来我们两个人想出去的,可是竟然出不去。”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门,并没有关上,我这心里就觉得奇怪。

往门那儿走,看着门是开着的,竟然跟撞到了墙上一样,根本就出不去。

坐下了,知道,这个阿林山诅咒开始了,诅咒我们三个人什么呢?我不知道。

这九重,应该有九重,这是第一重,九梦,应该是有九个梦,九咒九诅,应该是有九个诅咒,三人成九,九变三,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说了,说了电话里的这个阿林山字码诅咒,两个人是目瞪口呆。

“雷旭,你回来干什么呢?”

我问雷旭。

“做了一个梦,总是让我到这儿来,似乎什么在拉着我。”

又是梦,阿林山族人就会用梦,走进你的梦里,把你引到这儿来。

能走进梦里的,恐怕只有阿林山族人,这是可怕的。

其实,我们偶尔也会走进别的人梦里,只是你们没有一个契合点,如果有了,就会发生可怕的事情。

我看着这一重,只是一个空间,空空如野,屁都没有,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出不去,恐怕就是要找到出口,或者说是入口,九重,恐怕我们是要游历这九重了。”

我心想,这九重恐怕也是没有那么好游,弄不好,就把命扔在这儿。

“这个位置你们判断应该是什么位置?”

“我们分析了,二十多分钟的路,方向,正好是高尔山辽塔下面的位置,就是说,在山里,这个地方在山下。”

那高尔山133米高,在133米下有这么一个地方。

“恐怕那辽塔是镇这个地方的。”

我看了周光一眼。

辽塔,近千年了,该塔用多种型制的青砖砌筑而成,塔身八角形,九级密檐,塔身腑部直径6.8米,向上逐级缩小,通高14.1米。塔身高自下而上,用密檐、斗拱分出比例匀称的层次,每层又用磨砌立柱,构成8个对称的圆弧犄角。在八面塔身上各有深约15公分的长方形佛龛,上有砖雕宝盖,龛下有飞天拱托。

就这塔最初建造的目的,说法不一,如果现在看来,那辽塔真的就是为这个九重之地而建的,而不是那个造塔的年代,随便造出来的。

看来周光分析

的是有道理的。

雷旭在一重转着,一百多平米的大厅,空无一物,这是让有人点匪夷所思。

“唉,哥,快看。”

雷旭叫我们两个。

我和周光过去,地下有脚印,三个人的,整齐的对着门,因为是在黑晃的地方,我们没有看到。

这三个人的脚印,是光着脚印上去的,看来是做出来的。

“这什么意思?”

雷旭把着手电照着,周光把鞋脱了。

“我看就是这个意思,看这个脚印真的太像我的了。”

周光把脚放到两个脚印上,竟然大小正好,严实合缝的。

我看了雷旭,他也把鞋脱了,脚印也是正好。

“哼,看来早就给我们准备好了,我再放下去,你们两个猜一下,会是什么后果?是福?是祸?”

两个人看着我,那意思说,别废话了,福祸的你不也得放吗?还装什么大哥?

我没放,坐下点上一根烟,看着这脚印,剩下的两个脚印,绝对没有错,那是我的。

“哥,不管怎么样,我们也得试一下,也许是出去的通道。”

“没有那么容易,我看这是让我们下第二重,我怎么感觉这是九重地狱一样呢?”

“没那么可怕吧?”

我想起来,火葬场旁边的阴舍来,那地狱十八图,让我现在想起来还害怕。

“你们两个别站在那儿了,一起想想后果,再放上去。”

他们两个穿上鞋,坐到一边看着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做,两个人都跟我的亲人一样,如果错了,那就是万劫不复了,甚至没有人能找到我们的尸体,永远的就在这儿了。

我还是决定了。

“两位兄弟,死活的,就看命了,别怪大哥。”

我把鞋脱了,拿在手里,心想,到了下一层,没死,这冰凉的地,受不了,活一会儿,就要舒服一会儿。

三个人站在那儿半天没有反应,脚下是冰凉的,这还是辽北的冬季。

就在我们三个奇怪的时候,忽悠的一下,我们同时大叫一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