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就不是什么好字,看着让你就不舒服。

我把牌子锁进了抽屉里。

这个我不懂,还得找冥师何峰给看看,这牌子肯定就是那个疯子的。

陈航看到了,竟然扔掉就跑了,难道这么可怕吗?

看来这个牌子,也会我倒霉,这个陈航撒丫子就跑了。

我这张要命的脸,怎么办?出去也不敢出去,让仇人抓住,屁能打出来。

我再去火葬场,竟然没有找到陈航,说是休假了。

我去腰卜村找冥师何峰,当我把牌子拿出来的时候,他一下跳起来。

“你赶快把这东西拿走,拿走。”

“你告诉我为什么,这是什么牌子,不我就在这儿恶心你。”

我也会玩流氓这一套了。

我在典狱当典狱长的时候,别人就说我是流氓头子,带着一千多流氓。

何峰气得牙咬出声音来了,吓人。

“那只有阴间才有的牌子,那是过冥山的过山牌子,人死后,要过冥山的,没有这个牌子,就转不了生,你从哪儿来的?”

我一听,一哆嗦,这家伙的,跟阴间玩上了,这牌子是阴间的,那敲门村的疯子又是谁呢?

我跟何峰说了实话,这上子看了我半天说。

“你马上拿着这个冥山牌子,离开这里。”

何峰跟我急眼了。

“你是冥师,这是冥山牌,你自己懂的。”

“我懂,可是我弄不了,爹,亲爹,我给你跪下磕两个成不?”

何峰真的要跪下,我拿着牌子走了。

看来这个阴间的冥山牌真的邪恶,可是是怎么出来的呢?那边的东西能带过来吗?

如果能,阳间的东西也能带过去。

这件事到底谁能弄呢?

我和周光在小珂酒馆小间里喝酒,把这个牌子拿出来,周光看了一眼,显然跟我一样,没有看过,也不明白。

我把事情说了,周光并没有紧张,也没有害怕。

“这样的东西,在阳间就是脏东西,最脏的东西,阴间的东西到这儿来了,谁得到,都是大劝,看来你这变脸,也是

劫数。”

“我知道,特么的,我这辈子进的全是坑,一步一个大坑的。”

我差点没把酒杯给吃了,发疯了。

“也不用害怕,明天我去请一个人,专门玩这个的,说不定看到这个都会乐了。”

我心想,扯淡,还乐?不哭,保证不哭就不错了。

不知道周光找的是谁,这小子确实是让我有些吃惊,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就是强,也不知道,这小子是真做到的,一直就是奇怪,我对周光也好,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对他那么好。

第二天,周光就带着人到了我的家里,小珂给做饭。

看到这个的时候,我吓了一跳,长得真是怪异,我差点没笑出来。

枣核脑袋,尖尖的,下巴却是大大的,跟一个勺子一样,我进了厨房,就笑,实在是受不了了。

小珂竟然也是“咯咯咯……”的笑。

周光弄来这么一个人,但是也不能小看了,能人异相,这点我是一直承认的。

我出去,泡上茶,周光介绍说。

“大萨满巫师莫泉,祖宗是满清官里的大巫师,在努尔哈赤身边的一个大巫师。”

这个城是努尔哈赤起兵之地,关外三陵中的一大陵,清永陵,努尔哈赤的世太祖,太祖都葬在这儿,关于巫师,我听说过,不过总是认为是跳大神的主儿,说什么通阴晓阳的,天上地下的,无所不知的人。

这点我不太清楚,但是看着这个我,我也是觉得有点能力。

小珂做完菜,竟然坐在我身边,看着莫晓泉,她从来不上桌子的,今天看来是觉得有意思。

这个莫晓泉我是实在受不了,坐下,没吃呢,上来就来了一个大屁,那味,卧槽……

小珂说去烧水,进厨房,然后就听到“嘎嘎嘎……”的笑声。

这莫晓泉脸不红不白的吃菜,喝酒。

“手艺超群,人也长得漂亮,老黄,你真有福气。”

我心想,屁吧,除了这点,我还有福气?

莫晓泉喝得脸通红,然后让我把冥山牌子拿出来。

他拿起来看了半天说,就一块

冥山牌子,没有那么可怕。

我没有想到,他不会是吹牛b吧?

“可是……”

“你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一下。”

我前前后后的说了,生怕落下点什么。

莫晓泉听完了,眼珠子一翻,吓了我一小珂一跳,靠,眼睛全是白色的了。

“这个到是有点麻烦,那个疯子我认识,这样,明天去敲门山,今天晚上我城里逛逛,你们不用管我,明天早晨我就来,很久没进城了,我进城的时候,还是七岁的时候。”

我勒个去,这货一说话就让你的心悬着。

莫晓泉根本就不再提这事,似乎就像从书上扯下来一页纸一样。

莫晓泉喝得有点晃走了。

“周光,没事吧?”

“没事,我也回去了。”

周光一走,这小珂又乐上了。

“秋林,这人长得真帅。”

“行了,你还乐,人家就是有大量,不然听到你在厨房的笑声,不生气才怪。”

“对不起,秋林,我是真的……”

说完又“嘎嘎嘎……”的笑起来。

第二天,周光早早的来了,我们在家里等着莫晓泉,一直到九点了,还没来。

“是不是跑了?”

我看着周光。

“不会的。”

看来周光是对莫晓泉是相信的。

九点半了,莫晓泉跑进来。

“对不起,睡过头了。”

我们上车,去敲门村。

“莫师傅,你知道这个敲门村吗?”

“不就是夫妻村吗?没有那么可怕,我小的时候,父亲叫是带我去那儿的河里洗澡。”

我愣了一下,洗澡?那水看着是清的,可是却是黑的,这……

“那水可是……”

“黑的,但是洗在身上,是白的,那对身体有好处,当然,洗完了,你得用一种蒿草擦身子,不然变腐烂,那河里的水捧起来是黑的,那是山里的一种物质,纯天然的养身之水,我爷爷,活了一百三十二岁,就是总在那儿洗澡的原因。”

我听着都悬,真的假的,那大嘴像要吃人一样的,在说个不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