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去取马,那马看着漂亮,但是我不懂,老板把一切都给我弄好了,真是细心,我又拿了点钱给他。

上路,顺着大路一直走,老板说的,快则一个半月,慢则两个月。

牵着马,上路,我根本就不敢上去,从来没有骑过,但是知道在,必须得上去。

走了一个多小时,上马,那个紧张。

那马跑起来,没几百米,我就摔下来,摔得那个惨,好歹的没死。

来了驴脾气了,又上去,反复的,竟然找到了一种美好的感觉。

路上,是辛苦的,我是体验到了。

天越来越冷了,感觉非常的不舒服,虽然路上买了衣服。

我要去南典,一个典狱的地方,一个叫贞丰里的地方,水泽之乡。

一直到十二月份,我到了南方。

那个叫贞丰里的地主,一片水泽之地,看完了,我都傻了。

让我来这儿干什么?

南典在什么地方呢?

路是泥路,往前走,几里这后,看到了围墙,长长的,那应该是南典了。

我靠过去,门,大门,是典狱的那种门。

下马,过去问狱卒。

“这是南典吗?”

“对,你有什么事吗?”

对呀,我有什么事?千里迢迢的。

我把典牌子拿出来,狱卒看了一眼,愣了一下。

“稍等。”

狱卒是跑着进去的,看来这个牌子有点份量了。

过了十来分钟,出来了七八个人,我靠,吓死我了,我随时准备就跑,不会是张同害我吗?把我弄点这个南典来,这真是自投罗网了。

出来的那个走在前面的人,一看不是南典的典狱长了。

“您好,我是典狱长,叶长河。”

握手之后,我被请进去了,是请进去的,我进了一个房间,感觉不对,没等我反应这来,就被两个狱卒给干倒在地上,然后就给弄起来了。

真的是自投罗网了,这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我被弄进牢房里,等着吧,会提审的。

我累了,饿了,他们给我送吃的来了,

好坏的,干饱就得,然后倒头就睡。

半夜,狱卒把我弄醒了。

“别睡了,你真有面子,典狱长直接提审。”

我被送到提审室,典狱长叶长河,还有两个人,坐在那里。

“姓名?”

“黄秋林。”

“做什么工作的?”

“典狱长。”

他们一听,愣了半天,然后就大笑起来,我想起来了,这是两千多年前。

“去调查一下。”

“为什么关我?”

“就是因为这个典牌。”

我就琢磨着没特么的好事。

反正也是要死的人了,把死看透了,没有什么可怕的。

“这典牌怎么了?”

“十年了,找这个典牌,没有想到,你到是送上门来了,十年前,一个犯人,拿着典牌逃出了典狱,杀了两个狱卒,你小子。”

“这不是我的,是别人给我的,是校场的张同给我的。”

“校场?”

“对,校场的校官张同,你可以去问。”

“校场?现在还有校场吗?那是古代吧?”

我傻了,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呀?

“黄秋林,你就是编瞎话,也得靠点谱吧?”

“这是哪一年?”

叶长河说了,我差点没跪下,看来我是说不清楚了。

竟然是我世界的,怎么回来了?我有点兴奋,可是过后,就傻了,有人命呀?还不把我枪毙了?

一调查,张同,没有这个人呀?校场现在都不存在了。

我完全就慒了,一面是火一面是水,真是纠结碎了我的情绪了。

狱卒查来了,在叶长河的耳边说了一会儿。

“你真是典狱长,锁城黄典狱长,真是没有想到,可是……”

这事让叶长河也发慒。

“确实是,你不是当年那个在这儿杀人越狱的人,可是你拿了这个典牌,肯定和那些人有联系,你说清楚,就没事了。”

我根本特么的说不清楚,两千多年前,一下就回来了,我想应该是秋山干的,可是这是等于把我从尿炕里又扔进了火坑。

我也是实在想不明

白了,这一切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事情。

“我真的说不清楚。”

叶长河背着手,走来走去的,看来这件事也是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至少是一个管理的责任。

如果按照倍偿律法,这可是要进典狱的。

“上刑。”

叶长河走了,你爷爷的,要给我上刑。

我被带进了一个漆黑的房间,突然灯亮了,照得我眼睛差点没瞎了。

我知道,肯定是挺不过去,我没有那个钢口。

刑室是真吓人,非常的大,骨头是左一堆右一堆的,我知道,那不一定是真的,这是气氛。

那些刑具大部分我也见过,任何一件上到身上,都不会好受了。

“黄秋林,你说了吧。”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校场的张同给我的这个典牌,其它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八百遍了,那校场可是两千多年前的,你从两千多年前来的?”

狱卒都笑起来,爷爷的,我是真的说不清楚了。

此刻,我才知道,无奈是怎么样的。

他们拿着一个勾子,那勾子我知道,叫勾魂勾子,勾你的肠子,反正肚子里的那点货色,都会被一点一点的勾出来,扔到盆里。

我只看到过一次,后来就不让他们用了。

“我说。”

我的汗跟水一样流出来。

那个狱卒拍了拍我的脸。

“这就对了,给只烟。”

我是真的吓屁屁的了。

我在托着时间,兴许那个叶长河脑袋一下烧短路了,想通了,把我放了,可是这种指望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人在这有时候,脑袋最活跃,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能冒出来,没了头绪,乱了章法。

“张同……”

我刚说张同,那个狱卒上来就抽了我一个嘴巴子。

你爷爷的,真抽。

“我是大夫,刑不上大夫。”

我被抽得胡说八道。

“小子,玩是不?”

勾子一下就划到我肚皮上,冰凉。

“我说,我说……”

我特么的说什么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