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看到萧云别扭的样子,痴痴的笑着,不时的,还抛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刺激着萧云的肾激素。

被这两个女人给轮番调戏了,萧云咬牙切齿的想到。

男人耍流氓?跟女人比起来,要差的多了。

萧云在心里,很赞成这句话,因为,男人,顶多是在口头上花花两句,再者,就在丰满的地方,抓上两把,还以为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

比起女人来,简直差得多了,人家一上来,就短兵相接。

想要惩罚人家?还说不上谁惩罚谁呢。

总之,萧云心里很郁闷。

回了家,看着在他眼前乱晃的两个女人,萧云一阵心烦意乱。

晃就晃呗,穿的那么少干什么?这怪冷的天,家里虽然要比外面暖和些,但是,也没到穿着一身轻纱随便晃的程度吧?

偏偏,两个女人就是这样。

殊不知,那种若隐若现的诱惑,对于男人来说,是致命的。

萧云很是有一种把两个女人扒光,一窥究竟的冲动。

不过,萧云觉得,受了老半天的气了,不能让这两个女人轻易得逞。

变着花样的诱惑自己?看你们有多少花招?

萧云心中不无得意的想到。

突然,萧云起身,向外走去。

好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

两个女人错愕的看着这一幕,刚才,这个混蛋还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就差流口水了,怎么突然间,闹这一出?

“这两个女人,险些耽误事。”萧云拍了拍额头。

净想着女人了,险些把正事耽误了,要知道,西门翔野,还在H城呢。

既然知道对方的行踪,那么,萧云就没有理由留着对方。

这样的家伙,早点干掉,也好安心一些。

“我出去一趟,”萧云转身,看着两个女人,嘱咐一声。

话落,身影消失在两个女人的视线之中。

“怎么了?主人不会是生气了吧?”紫罂粟一脸紧张的说道。

“生气?他才不会呢,没看刚才那个混蛋的样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只怕是刚才想起了

什么重要的事吧!”林雅琴淡淡的说道。

不得不说,林雅琴很了解萧云。

毕竟,两人相处的时间不短。

而且,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在经历了那事之后,就会很容易看到对方的本性。

夜风吹拂,萧云奔走在H城的街头,水倾城没有理由在这件事上骗自己。

这一点,萧云心中清楚。

所以,萧云必须要把握这个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夜的时间,足够西门翔野换数个地方了。

萧云可不想让西门翔野就这么逃走了。

若是逃了,谁知道这个家伙会在什么时候跳出来?

而且,萧云已经看出西门翔野的目的,那个家伙,根本无异与自己交手,专挑自己身边的人下手。

对身边的人,可容不得有一点疏忽。

萧云更不想自己一个顾及不到,而出现悔恨终生的事。

H城,一处贫民区之中,西门翔野一脸阴冷的坐在椅子上,脸上,在不见往日的桀骜,因为,他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西门家的大少了。

他只是一个背负仇恨的落魄少爷,或者,用丧家之犬来形容要更合适一些。

仇恨,会改变一个人。

西门翔野就是如此,那双眸子里,除了冰冷,就只剩下仇恨,在也看不到别的感情。

“少爷,家主曾交代,让您离开华夏,昨夜动手,已经打草惊蛇,听属下一句劝,离开吧!”一个中年男子,站在西门翔野面前,一脸恭敬的说道。

西门家主又怎么会舍得让西门翔野一个人流落天涯,在知道西门家要灭亡的时候,西门家主,已经早早有了布置。

如今,西门翔野身边的这些人,便是西门家主所留。

一个家族,要做出一点布置,还是很容易的。

“离开,我若离开,西门家的仇怎么办?”西门翔野冷冷的问道。

“少爷,家族的仇,留待日后就是,现在外面风声太紧,若是被那个男人发现,只怕你也难逃一死啊!”那人劝道。

“哼,我知道,不过,你以为我就只有你们这些人吗?”西门翔野冷笑道。

“少爷,你。”那人闻言,微微一惊。

“呵呵,我西门翔野不过是丧家之犬,除了报仇,已经别无他念,只要能报仇,还有什么不能舍弃的?别说是被人利用,即便是做一条狗,我西门翔野也认了。”西门翔野淡淡的说道。

“可是,我们留在H城,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那个男人在H城经营已久,要找到我们,只怕不是一件太难的事。”那人劝道。

西门翔野闻言,轻轻点头,可惜,他走的还是晚了。

在这一处无人问津的贫民区之内,一道身影出现。

“做狗?除了做鬼,你没有别的选择。”一个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

“少爷,快走,我等自当尽力抵挡。”那人看着西门翔野说道。

西门翔野闻言,眼中流露出一抹惊惶之色,无论对那个男人的仇恨有多么深,但是,当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心中,仍然有恐惧。

仇恨,其实也是一种恐惧。

西门翔野很怕,不是怕死,而是怕,今日,他若是死了,西门家的仇,就没人报了。

可惜,萧云注定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敢对他的女人出手,那么。就必须做好死的觉悟。

在这一点上,没有任何情理可讲,无论对方是谁,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只要敢打他女人的主意,那么,势必会遭到萧云无情的打击。

已经有例子说明了。

比如,南宫家。

两具尸体,从窗外飞入。

看着这一幕,西门翔野知道,他走不了了。

家族里所有的强者同时出手,尚且没能奈何这个男人,更何况是他。

若是在这个男人手下有逃走的机会,家族何必要让那么多的人陪葬来成全自己?

这一刻,西门翔野不禁心生悔意,他应该听父亲的话,逃,逃的远远的,而不应该天真的和那个人达成协议。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人生,也不可能在重来。

站在西门翔野的面前,萧云捏断了那个中年男人的脖子。

西门家,在这世界上最后的一点力量,也终于被抹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