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摇摇头,不理会幽兰心。

幽兰心娇哼,一声,不理会萧云。

车子渐行渐远,在Z大的校园停下。

H城,希尔顿酒店,一觉醒来,南宫野望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拍拍床上一个雪白的娇躯,女子睁开眼睛,看着这个面色阴柔,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的男人。

脸上流出出一抹媚笑,雪白的手臂,环住南宫野望的脖子。

南宫野望将女子推开,一叠钱从口袋中掏出,交给女子。

随即,转身离开。

南宫家大少,从来都不会缺少暖床的女人,当然,没个女人跟他一起,也只有一夜的情缘而已。

任由女子如何呼唤,南宫野望都不曾回头。

很小的时候,他的爷爷就告诉过他,女人,是战利品,是男人光鲜的外衣,但是不要动感情,因为那会影响你的判断。

被感情左右,那是一件最愚蠢的事。

十六岁,南宫野望爱上一个女人,爱的刻骨铭心。

但是,却被那个女人无情的背叛,投入到一个富家子的怀抱,只因为那个女人不知道南宫野望的身份,最后,那个女人,连带着那个富家子,被南宫野望亲手埋葬。

自此,南宫野望在不相信感情。

他找女人,或许只是在标榜自己,证明自己的魅力,抑或者是,单纯的满足自己的需要,仅此而已。

出了希尔顿酒店,一个男子,跟在南宫野望的身后,漫步在H城的大街上。

“少爷,我们现在去干什么?”男子问道。

“玩,”南宫野望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仅回答了一个字。

“玩?”男子有些意外。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难得来H城一次,不好好见识一下这里的山水怎么成?”南宫野望轻笑道。

“而且,这个城市的女人,有这个城市的山水的味道,”南宫野望摸着下巴,呢喃一声。

“可是,临来时,老爷说过,让您办完的事,就赶快回去。”男子说道。

“南宫辰,你是在我身边,还是在老头子身边

?记住,在我的身边,就听我的命令,不然,立刻回去。”南宫野望转身,看着男子,眼中流露出一抹阴冷之色。

在南宫家,除了南宫野望的爷爷以外,没有人可以对他指手画脚。

南宫辰看着南宫野望的眼神,心中一冷,顿时低头,不敢在出声。

身为南宫家的人,他比旁人,更清楚南宫野望的手段。

南宫野望看到南宫辰的神色,嘴角浮现满意的笑容。

御人之道,既然不能施之以恩,那就要凌之以威。

或者,让他感激你,或者,让他恐惧你。

这是南宫野望在很小的时候,就总结出了一个道理。

“查查他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还有他背后的关系网。”南宫野望对南宫辰说道。

“是,可是少爷你。”南宫辰面露为难之色。

“我的安全,不需要你来担心,”南宫野望淡淡的说道。

南宫辰闻言,点点头,恭敬的离开。

Z大,什么事,随着时间的沉淀,都会归于平静。

萧云在三方文化交流赛上,着实出了一番风头,但是,没有人,能够永远的成为焦点,喧嚣过后,终将平静。

看萧云的目光,远不如最初的那般惊艳。

或者,相遇的时候,大抵会指着萧云,“你不是萧云吗?”仅此而已。

平静的日子,才是萧云最期盼的,在喧嚣中,人会忘乎所以,有可能迷失了自己。

坐在学校楼顶的天台上,嘴里叼着一根烟,阳光有些刺眼,却不炙热。

南宫野望来H城了,二胖子,在萧云交代的事上,展现出了惊人的效率,南宫野望并没有刻意的隐藏行踪,二胖子不知道,但是萧云却清楚。

关于东方明月那个女人,萧云一直不曾放松过警惕。

所以,红鼎私人会馆里面,早早的布下了眼线。或许,这样的手段,瞒不过那个女人,她不动,只是他不屑而已,不过,萧云还是堂而皇之的埋下了棋子,动也好,不动也好,更多的要的无非是那个女人的一个态度而已。

在南宫野

望出现之后,萧云便已经知道消息了。

南宫野望来H城,针对谁,不言而喻。

萧云没有想到,西门翔野铩羽而归之后,还有人会来,显然,一个西门家的震慑还不够。

西门家服软,是可以震慑许多宵小,但是,有些人就不同了。

在别人眼中,西门家是一个强大的生物,但是,有些人认为,他比西门家这头强大的生物更强大,所以,就不甘心的跳出来。

说到底,最初的因子,还是出在东方明月的身上,若不是这个女人高调的来H城,而且对自己与众不同,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

怨东方明月?

确实该怨她。

不过,怨一个女人,说出去,终究是丢人了一点。

他萧云,从来都不是任人拿捏的角色。

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更不会是。

南宫野望想动他,萧云很好奇,南宫野望究竟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

在H城,萧云无惧任何人。

除非,南宫家真正对他出手,才有可能。

但是,南宫家若是出手,这其中会生出多少是非?谁也不敢保证。

毕竟,萧云身后还站着军方。

西门家尚且低头,南宫家在强大,与西门家也不过是伯仲之间而已,又能如何?

所以,这一次的交锋,说到底,还是南宫野望与萧云私人的交锋,不会涉及到别的层面。

只要天门在没有真正浮出水面之前,那么自己就永远不会成为军方的弃子。

至于,R国来的那几个垃圾,萧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二胖子找出对方的行踪也好,找不出也好,每天派个人来试探萧云,除了死,不会有别的下场。

所以,对方要么乖乖的离开,要么破釜沉舟,与他一拼。

身在别国,需知夜长梦多,所以,该担心的是他们自己,而不是萧云。

而摆在他们面前就只有两条路,那两条路任何一条,对萧云来说,都不会有什么损失。

说到底唯一令萧云忌惮的,就是天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