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渐离渐悄,林剑澜一人呆呆倚在床头,半晌方勉强下床走了出去,门外早有服侍的丫头迎了过来,林剑澜怔怔望着院中,仍是那一派雕梁画栋,绿窗人静,池塘正中的舞榭歌台仍在,满池荷花已见凋零,荷叶衰败。阴凉处地面微湿,昨夜似乎下了一场不小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