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这场变故,我不知该怎样才好。本来唐风开化,常有番外小国遣使前来,也有各地商旅,海角天涯相聚在此,既为同志,谁也不会计较他的来历,但他刻意隐瞒,却让我心生不安。徐敬业对我三人同样倚重,自有朝廷派人行刺以来,行走起居上尤为依赖乱松,他手下辖管数百精英卫士,操演小型阵法,精妙难敌,若破了宫城后再有二心,谁又能制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