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过了一会儿,里面已经是觥筹交错,那位门口见到的青年正是唐子慕的四弟,此刻在滔滔不绝的形容刚才观看的昙花,盛开时如何的倾国倾城,那年长温厚的则是唐子慕的大哥李成器,自将唐子慕送给他的一份从西域传来的鼓谱拿到手上,便一直在埋头钻研,一只手还不停的拿着筷子敲打面前的酒杯,看来正如唐子慕所说,几位兄弟俱是寄情书画玩乐,并不太过关心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