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泪珠啪的一下滴在岳灵风手上,他便如同被灼烧了一般,虽想挣脱,却毫无力道,重重悲叹了一声,包扎的伤布处竟流下两行血水,木然道:“像我这般,再活在世上,既没有脸面,也没有生趣,林公子对自己的父亲尚且那般不耻,何况我?若是还念当初的情份,便莫要管我,随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