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剑澜道:“什么看出,只是暗自瞎猜罢了,他以前说话从来都是无所顾忌,故作豪放,自打成大夫那件事以后,感觉他的话多了起来,但是听上去却极为有道理,尤其是那晚我们在门外所闻,分析的入情入理,又总是暗指着青叔有容不下人之意。”他又端起茶来轻抿了一口,一夜未睡却越发精神,道:“况且我这个徒弟虽然颇不受他教化,但总归还有师徒的情分,我独自一人出行,若是青叔会怎样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