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素心似乎也是极为不平静,喃喃道:“张?不错,十数年前,我从东而来之时,是姓张,至于叫什么,反倒忘记了,多年过去,什么称谓、名姓、身份,换了又换,每次更换名姓,都把前情往事抛了又抛,只是你父亲,却始终难以忘怀,虽说恨他入骨,却又暗怀歉意。”说到此处,眼圈竟有些发红,声音也微微发颤:“林霄羽,我……我始终还是不应把他带到江南……”显见内心中有着极大的悲痛,还有着些许的悔恨与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