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巡按将那酒坛拿下来抱在腿上摆弄,并不抬头,道:“行侠仗义的豪杰自是人人都敬仰的,又岂独我一人?只是看来袁兄对我行事还心存芥蒂,再说我这里也太过拘束,果然是相请不如不见……唉,这酒坛还是不知怎样才能打开。”说话间纤细的手指在坛口用力掀揭,却是怎样也打不开,兀自抱着酒坛弄的面红耳赤,却见一双大手将那酒坛拿起,用力运掌削去,坛口连带着上面的封泥和油纸一并脱落在地,发出碎裂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