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武子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进入的是一个类似蜀山道术的阵法,但是要所知的阵法还要难的困阵之中。”

窦禅回答:“我就是这个意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光源无法穿透,五米之外为什么无法看到东西,但这很想类似的阵法。”

我有些想念窦林雪那老妖妇了,对付鬼谷子的阵法,我们在场的人都不怎么样,也就那老她有几把刷子,之前那个冰山阵就是她破的,可这次偏偏她不见了。

我就问杨红艳:“杨姐,您有办法破吗?”

杨红艳好像在苦思什么,我猛地敲了几下那隔膜她才反应过来,然后见我们诧异地看着她,她就贴过耳朵,我把刚才的话和她重复了一遍,问她有没有办法。

杨红艳说:“我倒是听家里人提起过此类的阵法,可但凡阵法都要借助什么东西,我们暂时把这东西叫做阵眼,所以只有我们找到这阵眼,也就能找到关键,不过让我一下子找出来,我没有那么厉害的眼力劲。”

胖子就说:“姐姐,有总比没有强,就有劳您费心了。我们就先休息一下,到时候破了阵,我背着您走都行。”

贺珍白了胖子一眼没有说话,我们觉得胖子说的没错,与其这样耗费心神想不到解决的办法,还不如就原地休息一下。

我们这些群多少都有些内伤,而且武子还有很严重的外伤,如此诡异而安静的地方,正是我们休息的好地方。

我靠在那无形的隔膜上,用手摸了摸没有任何的质感,心里还是有些诧异的,不管它是什么材质,总应该有某种手感才对,就算是冰晶、白水晶摸上去总应该有特殊感觉,即便这里打磨的再光滑也不至于是这样。

空气,我只能这么形容,就好像实实在在存在的无法透过的空气一样,那触感也不是完全没有,就好像你碰在空气上,却无法穿透,这种感觉人类是不应该有的,可我就是已经触摸到了。

比起这些,我自己有些口渴和肚子饿,将背包拿了下来,打开里边的东西一看。

里边只剩下两小包压缩干粮,水壶里的水也没多少了,我把压缩干粮都干掉,喝了几口水,便靠着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睡了有五个小时左右。

这已经是我们下斗的第三天了,大家想了很多的办法,都无法破解这个她们口中的阵法,这让我们都想到可能是方向出了问题。

所有人都开始有些着急,因为食物都没有了,只剩下水壶里可以见底的清水。

没有食物有水可以坚持七天,只有食物能坚持三天。

可我们等不了那么久的时间,再有三顿饭不吃,估计大部分人都会陷入筋疲力尽的状态。

即便在极限的时候这种隔膜消失,我们连那个洞口都不爬不过去,更不要说什么继续倒斗或者回去的话。

时间尤为的紧迫,所有人都已经休息的非常充足,不断商量着对策,一个个提议被我们提出来,经过试验都被否决。

胖子将之前准备第二次炸青铜板的炸药拿出来,就吸附在了那隔膜上,用无精打采的声音告诉我们:“如果三顿饭的时间还找不到解决的办法,胖爷就先走一步了。”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唉,可能炸一下就可能有机会,但这么小的空间,胖爷可能是活不成了。张小爷?”

“干什么?”

“要是胖爷死了你活着,记得出去给我做衣冠冢,每年过节烧纸钱,要不然胖爷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我说:“胖子,你活不成以为小爷就能活吗?不到最后关头不要轻易放弃。”

胖子摇头说:“胖爷的饭量大,在你们吃最后一顿的时候,胖爷已经光了,现在肚子里饿的要命,我觉得其实外面那些黑色藤蔓也不错,说不定咬一口还能吸收大量的营养和水分呢。”

我知道胖子已经饿的快不行了,自己也着急的要命,此刻所有人都已经在奔溃的边缘,我觉得下这个斗有无数种死法。

但没有想到我们最后是活活饿死的,其实还不如哆日伦,直接被穿一下,那样死的也痛快些。

想着我看了看自己的枪,里边的子弹很不少,也不知道那一颗是我的光荣弹,当时真的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我们都摸着那种隔膜走了几十圈,不断没有走出去,就连彼此都无法存在一个隔膜空间内,看似不大的棺室,居然成为我们这么大一群人的合葬棺。

五米宽十米长有多大,就相当于普通四合院一间房那么宽,两间房那么长,而我们就被困死在这样一个空间里边,想到上面充满黑色藤蔓的无比宽大,感觉自己死的还真憋屈。

这是我的第三次倒斗,以前我也遇到不少的困境,但从来就没有像过这次。

这种空间限制的折磨,让我每个一分钟都会去看自己的枪,把子弹上了膛再退壳,周而复始着,因为我不敢停下来,停下来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恶狼示意他要说话,我们都无精打采地贴了过去,他用沙哑的声音说:“各位,虽然走了大家都走了很多次,但我希望谁都不要放弃,我们再走一次试试,即便走不到那出口,我们也试试能不能碰到对方,这样总比我们干坐的强。”

我也鼓舞大家说:“老狼说的没错,即便我们在生活中也会遇到诸如这般的困境,我们不能坐着等死,而是要勇于面对,不拼到最后,即便死也不能甘心。”

廉城咬着牙说:“我也赞同,我要死在寻找出口的路上,也不愿意坐着等死。”

胖子张开干巴巴的嘴唇说:“你们谁还有吃的,胖爷现在就是挖地三尺都要过去吃一口,饿死胖爷了。”

忽然我们都是一怔,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胖子,一拍自己的脑袋,心想怎么能这么笨,即便这上面被这种无形的隔膜阻碍。

可我们是什么?土夫子、盗墓贼啊!

打盗洞可都是我们专长,即便下面有一层石板,我们都有破冰锤,一下子问题就这样迎刃而解了。

胖子见我们都高兴地欢呼起来,他扶着隔膜也站了起来,就问我们什么事情告诉成这样,是不是找到出口了。

我告诉胖子,出口我们没有找到,但我们可以挖一条出口出来。

胖子勾了勾手让我们都贴上去,他说:“各位你们是不是饿傻了?你以为我们在哪里?这下面是什么?别白费力气了,胖爷早就试过了,下面都是石头,除非你有一台钻地机,否则您各位还是歇着吧。”

瞬间,我们石化了。

整座喜马拉雅山脉都是由各类岩石和一些特殊土质构成,大部分都是坚硬无比的石头,就我们手里的破冰锤,把手敲破都挖不出大多一个坑。

估计最多也就是自掘坟墓而已,而且还是那

种管挖不管埋。

最后的希望,就这样被胖子一瓢冷水浇灭了,这次我们又陷入了绝望。

武子被恶狼搀扶起来,说道:“只能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我眼睛一亮问他。

武子没有回应我,而是去看杨红艳、贺珍和窦禅,顿了顿说:“都不要藏着掖着了,我有秘术,你们一定也有,现在都到了这个地步,难道你们真的打算死在这里?”

除了他们四人外,我们个个一脸疑惑,不知道他们说的秘术究竟是什么东西,以我饱读诗书来说,这完全就是扯淡。

他们四个人却微微点头,好像达成了某种共识,然后就各自摆着奇怪的姿态。

武子,笔直站立,双脚岔开与肩同宽,脸色无比的凝重,接着以肉眼可见面部和双手的青筋犹如蜈蚣般流窜,整个人好像要膨胀似的。

下一刻,他的衣服都鼓了起来,整个人比之前大了一圈,人也比以前高了至少三十厘米,看到我们目瞪口呆。

杨红艳,从背包拿出一个紫色铜铃,铜铃之后是一根金黄色的长绳,一把折叠的桃木剑持在手中,手里铜铃一响,手中木剑舞动。

忽然墓中凭空就出现了一个闷雷,吓了我们一跳,接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头上便开始下去雨来,所有人连忙张口去喝,尤其是胖子嘴巴不断地动着,好像说多来点似的。

贺珍,手持发丘铜印,上面四个大字“百无禁忌”隐约闪光,那光晕不断放大。

最后,那四个字见风而涨,每个字都比一个人大,金色的电光在字便流转,不断膨胀发出刺眼的光芒。

窦禅,脖子挂着穿山甲摸金符,在我们手电光照耀下闪着润泽的光芒,镶嵌铂金的黄色线,符身篆刻着“摸金”二古篆字。

前段锋利的尖锐,白色的光芒汇聚成一点,而且越来越亮。

看着四个人的奇观,我瞬间忘记自己身处绝境之中,如果说棺室诡异,那他们就是神奇炫目和神秘无比。

我无法想象存在我身边的四个人,居然有这种打破我世界观的奇特能力。这是异能?法术?道术?还是仙术?

我脑子里原本就一团浆糊,现在变的更加的混乱,无法用任何言语去形容我的震惊,想不到这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秘术。

砰!

武子一拳砸在那隔膜,顿时一道肉眼可见的裂缝出现。

胖子惊叹道:“我操,胖爷之前使出吃奶的劲乱砸了那么多下,居然比不过他的拳头。”

他声音从缝隙从传来过来,我第一次听到不再用贴着那隔膜上说话,心里的激动就不用说了,甚至我都开始崇拜武子了。

杨红艳挥舞桃木剑,摇动紫色铃铛,乌云从的水化作一道道的箭矢去。

贺珍的发丘铜印也开始以她为中心四处砸下,那隔膜上不断出现“百无禁忌”四个大字。

窦禅胸前摸金符上“摸金”二字大放光彩,在前段尖锐化作一把白色细剑,直刺而去。

瞬间,我们的周围发生的地动山摇的情景,仿佛整座珠峰都在震动,让人感觉就好像一场地震突然爆发了。

那些隔膜不断地出现在裂缝,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至于最后我们已经看不清附近的人,感觉就好像坐在车里,四面的玻璃都被砸了一样,全都如同雪花般的绽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