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誉为集团公司最耀眼的明星级白骨精高管的夏月在精英报告会现场突然晕倒,脑子嗡嗡作响,刚开始还能听见助理在旁边大声喊她的名字,但后来那些人的声音竟然越来越远,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了。

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似乎正躺在一张床上,她很想睁开眼睛,但眼皮像是被强力胶粘住一般,怎么也睁不开。

“天,我这是怎么了?我的报告,董事长还有这次风投的合作伙伴还在下面看着我呢,我不能就这样躺着,我得起来!”

一边想着,夏月一边用尽力气想起来,但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抓着她,身体动也不能动。

突然一个女孩柔柔弱弱却万般紧张的声音传入耳朵里:“姑爷,您不能这样,求你了姑爷,小姐还昏迷着,她身体自幼就弱,绣儿求您了姑爷!”

夏月正思量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连姑爷都出来了。

突然,一桶冷水直接就浇上了她的身体。从头到脚,浇的彻彻底底,冰冷而刺激!

一个激灵,夏月猛的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揉揉还有些发疼的后脑勺,头也没抬,用微恼的声音问:“想叫我醒来也不用这种方法吧?浑身湿透了,报告还做不做!”

一个阴沉而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传来:“那你想让我用什么方法叫你醒来呢?我的娘子!”

夏月有些疑惑,这个声音很陌生,还有他在说什么?娘子?

带着问号抬头,眼前竟是一个古装扮相的男人,一脸的寒冷,像是冻了千年的冰块,简直比上次公司遇到的那个最难缠的客户,人称“扑克脸”的王先生看起来还要冷漠万分。

他看起来似乎很生气,攥紧的双手好像随时要掐上夏月那纤细的脖子,旁边一个做丫鬟打扮的女孩一脸惊恐,想说话却摄于男子阴沉的目光吓得不敢吭声。

夏月依然云里雾里的,显然还不在状况中,隐隐约约感觉不对劲,很不对劲!

这古装的男人、唯唯诺诺,胆子看起来比老鼠还小的丫鬟,还有这屋子的摆设,床上大红缎面的喜被,一对簇新的鸳鸯枕……

无一不在提醒她一个事实--这里,绝对不

是公司年会的现场,反而更像是古代洞房花烛夜的新房。

新房,恩?真的是新房!

天,不会吧!

夏月吓得用手捂上了嘴巴!

抬头看看那男人,身上不正是新郎官的衣服吗?那,新娘子显然就在坐在床上的这个人了。不敢相信的低头看去,新娘的喜服赫然穿在自己身上。

再看看周围,没有摄像机,没有导演,更没有群众演员啊。

绝对不是拍电影!

以她的聪明才智,夏月很快就将形势判断清楚了,心中暗叫不妙:“完蛋了,我居然如此狗血的穿越了!我的大好前程啊,我是现代女性,要做白骨精的啊,居然就来到了这万恶的封建社会!”

心中如此想着,嘴里却开始打马虎眼:“嗨,这位帅哥,请问你是谁?我们,有仇吗?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友好嗳!”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先搞清楚对方底细再说,老祖宗说的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嘛!

男人眯起了眼睛,以一种很危险的姿态靠近夏月,眼里尽是不屑:“怎么,装死不成又开始装傻了!这,也是你老子教你的吗?想当钟家的少夫人,就凭你这副模样?”

天,这男人看起来很不爽嘛,一副欲求不满火气无处发泄的样子。

无奈之下,还是求助旁边的丫鬟吧,刚才似乎她一直在替自己求情。

招手示意那丫鬟过来,似乎叫绣儿吧,如果没听错的话,既然连自己夫君都不知道是谁了,索性就假装到底吧:“你是我的丫鬟吗?我的头好痛,脑子一片混乱,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这是在哪儿?”

“啊,小姐,你头是不是被撞伤了!”叫绣儿的丫头似乎是吓坏了,赶紧跑过来手忙脚乱的检查夏月的伤势,“都怪绣儿,绣儿刚才若能拦住姑爷,你也不会被姑爷扔到床上撞到脑袋了。”

咦!不是自己要自杀吗?一般的穿越不都是这样吗?受虐的弱小姐不堪欺凌在新婚夜自杀,然后被现代人穿越……

这个剧情有点不一样耶!

这是神马情况?新婚夜直接被夫君提溜起来扔床上了,还好

死不死就撞到脑袋了,这哪是对新娘子的方式啊,简直就是谋杀嘛!

夏月眯起双眼,拉住绣儿的小手,重复了一遍她的话,“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姑爷,把我扔到了床上,还撞到了头?”

这话说的时候特意加重了那个‘扔’字,然后看向她那个所谓的古代的夫君。

“小姐,其实也不是那样了。之前姑爷可能喝多了,他,他其实也不是故意的了,幸亏佛祖保佑,小姐福大命大,以后一定能和姑爷和和美美,相敬如宾的……”

越说到后面,绣儿的声音越小,估计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毫无说服力。

“相敬如冰还差不多吧!”夏月冷冷道。

在听到之前夏月的问话时,那所谓的夫君眼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几不可察的愧疚,但很快便因为夏月的这句‘相敬如冰’而怒火更旺,将那一丝愧疚都扔到了九霄云外,声音也越发的冰冷:“轻轻一扔就能撞死,你的命还真不是一般的轻贱啊。现在没事了,是不是我们可以继续了!”

“继续什么?”

夏月有些不解的问道。

不待那所谓的夫君回答,绣儿这里先慌了神:“姑爷,小姐刚醒过来了,您能容她先歇息一会么。奴婢也知道今天是您和小姐的洞房花烛夜,但您看小姐这身体,或者,明天晚上,您,再来……”

绣儿后面的话,说的很小声,因为某人正用可以杀死人的眼光瞪着她,直到她住口。

夏月明白他要继续的事情是什么了,看来,这绣儿还是极保护自己的。

夏月定了定神,将身体坐得更直些,才开口道:“要继续也没问题啊,我得先搞清楚你是谁,我说了,我脑子被撞的有点不好使了!”

那人显然不以为然,冷哼了一声:“不好使,我看你的嘴巴倒好使的很,怎么,这也是我把你撞出来的吗?还是说你之前的柔弱都是装出来的,为了嫁给我,煞费这么多苦心,你爹,到底想要什么?”

夏月看这人油盐不侵,估计也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来,还是问自己的丫鬟方便些,遂转向绣儿道:“绣儿,我真的有点糊涂,你跟我说说,我是谁,他又是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