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像个鱼美人粽子,姜汤热水和烧酒里应外合起作用了,房子只觉得热从里到外渗透,脸上的汗都往下淌了,虽然感觉裹得严实有些闷,但是大汗淋漓之下,浑身舒泰,轻松的跟一片羽毛似得。

折腾了这么久,轻松了,倦意袭来,房子撩不起眼皮,抹搭着眼皮,开始意识混沌。

蓝熙书直挺挺的躺在房子身旁,也是大汗淋漓,他的手不安分的在房子的屁股上捏着,虽然隔着厚实的大浴巾,但是那感觉也很美妙。

“出汗了吧!”

“好点儿了吧!”

“房子!今晚我就睡这床上!”蓝熙书厚颜无耻的把手停在房子腰间,忽然听见房子发出细细的鼾声,蓝熙书侧转身一看,枕着胳膊嘴巴挤得扁扁的房子居然睡着了,那满头的汗啊!

蓝熙书看着看着,心里莫名焦躁难以抑制,下面早挺拔的忍无可忍了。

蓝熙书轻手轻脚的起身,门插落了,窗户掩了,蓝熙书放下了粉红的床幔,房子朦胧起来,睡姿倍加诱人。

蓝熙书觉得口干舌燥,他咬着唇角只犹豫了片刻,就轻轻的松了自己的腰带,褪了袍子内裤。

蓝熙书轻轻的打开包裹房子的浴巾薄被,汗淋淋的房子粉嫩嫩的卧着,胳膊枕着,侧面看到被挤压的半圆,蓝熙书轻轻的扳动房子,房子嘤咛一声不肯翻过来,蓝熙书吻着房子的耳垂细语轻声:“房子乖!抱抱!”

执拗了一下,房子松了绷紧的身体随着蓝熙书的手劲转了过来,长发凌乱湿哒哒的粘在前胸上,那两团饱满让蓝熙书血再次在周身横冲直撞,蓝熙书轻轻用手指梳理房子的黏身的长发,手指轻轻一握房子的胸,房子忽然睁眼本能的用手来护,蓝熙书不容她推诿自己,翻身轻轻覆盖在房子身上,有力的双腿夹着房子不让她曲腿反抗,嘴巴堵住房子的嘴巴,两手扣住房子的双手,他大力的心跳撞击着房子,房子哼哼唧唧,滑溜溜的在蓝熙书身下扭动,嘴巴呜呜着,舌头往外推蓝熙书的舌头。

房子的扭动让蓝熙书的下面更加昂扬,轻微的摩擦已经让他舒服之极,蓝熙书真的迫不及待了。

“房子乖!”蓝熙书呼吸急促起来,他控制自己慢慢来:“我轻轻地好不好?”

房子哼哼着,身体绵软了下来,脸侧着眼睛始终不敢睁开,贝齿轻轻地咬着唇角,红润艳艳的唇蠕动着,鼻息加重羞涩中有一点紧张。

蓝熙书亲吻着房子的嘴唇,舌尖抵触,慢慢感觉房子的舌头在回应自己,房子的手臂圈住了自己的脖子,身体放开了,细腰挺了一挺做了稍微的迎合……

……

房子重新被包裹的像个美人鱼粽子,整个癫狂的过程房子都忍着虽然不会配合,但是已经够蓝熙书惊喜和疯狂的了。

蓝熙书细致的帮房子弄干净下面,沾染了血迹汗渍的浴巾换了,房子有点不知所措的任由蓝熙书摆布,蓝熙书激情不减的吻着房子的身体,直到房子吃吃笑着推他才住嘴。

“疼么?”蓝熙书包好房子弄着房子的额发轻轻的问,房子的眼睛清亮亮的羞涩涩的看着自己,但是房子始终不敢看蓝熙书的下面,蓝熙书并不遮掩,他要让房子习惯他的身体。

“嗯~!”房子娇羞的摇头,她才不娇气,她的担心在肚子,但是现在不想说。

蓝熙书觉得现在面对房子的感觉不一样了,这是他的女人,这让他有沉甸甸的骄傲,他觉得短短的融合两个人完成了最重要的成长。

蓝熙书觉得自己从今往后才是男人了,丫的,葛大再敢挤眉弄眼的嘲笑自己那啥……

“其实吧!刚才都不用搓酒喝姜汤什么的,你看,我比灵丹妙药都管用。”蓝熙书躺在房子身边两人侧脸对侧脸。

“讨厌!赶紧穿衣服!待会儿那个周马屁来了怎么好!”房子娇笑,她还是忍不住瞄了一眼蓝熙书的下面,她的脸通红。

蓝熙书坏笑窜窜身子偏偏让她看个清楚,刚才还软哒哒的,这会儿拔节了,房子皱着鼻子把脸扭到那边去了:“讨厌!难看死了,起来了。”

“放心!他才不会这个节骨眼儿来呢!”蓝熙书话是这么说,大白天的赤身**也是不得劲儿,揉捏了一下房子的胸,起身找衣服:“是不是饿了,我给你找吃的去!”

“不饿!口渴!”光出汗了,房子想喝水。

“嗯!”蓝熙书穿戴好衣袍,挑起床幔,房子扭动身子示意帮她打开。

“再捂会儿!”

“不用捂了,我好了,再捂起痱子了。”房子扭动的样子让蓝熙书又热血沸腾了一番,他打开包裹,抱着房子起腻,房子连推带亲的才让他住手。

“这个周马屁倒是细心。”蓝熙书将桌上簇新的女子衣物抱到床上,月白的襦裙淡淡绿拢纱的裙幅,同色锦绣薄衫袖摆窄小房子穿在身上很合体,特别是腰身裁剪的十分贴切,就跟量身定做的一般,腰身的细致加上裙摆飘逸洒脱,房子一转身婷婷袅袅瞬间衣裙飘曼,整个一江南倾城倾国的温婉俏佳人。

这样子的女孩子如影随形带出门去,大大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啊!

蓝熙书不许房子出门,他打开了门窗透气,房子洗了把脸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妆容的当口,蓝熙书出了房门。

庭院里竹影婆娑,几株春花正艳,早有家奴看到蓝熙推窗开门,这是信号,过不大会儿,两个脚步细碎的小丫头端着枣泥糕和莲子粥转过花朵稀疏的花架来了。

蓝熙书闪身,小丫头语笑嫣然福了一福端着红木托盘进去了。

蓝熙书顿时胃口大开,但他没跟进去,里面传来房子和小丫头的嘤嘤细语。

“大人!有事尽管吩咐!”老管家跟在后面远远地就给蓝熙书行礼,老头五十开外,青衣直缀,走起路来很是爽利。

“周大人呢?”蓝熙书随口问道,他想知道命案处理结果。

“上头来了紧急公文,听说太子爷传诏免了我们县今年的岁贡,可把我们老爷乐坏了。”老管家很健谈陪着蓝熙书在竹林边散步,文竹细密挺秀,微风过处,婆娑声悦耳,很久没有感受这种江南园林的氛围了,蓝熙书深深吸了一口气:“你们这儿特产什么?”

“扇子!”说起特产,老管家神态之间略带几分自豪:“我们这儿的扇子很出名的,虽然没有南京三山街的扇子那么贵甲天下,但也是声名远播,每年岁贡的扇子都受到万岁爷的盛赞。”

“哦!”蓝熙书对于文人墨客喜欢的东西不甚了解,转身在竹林边石凳上坐下来,一伸手让座,老管家连连作揖,他那里敢坐,就在蓝熙书对面躬身陪聊:“小老儿不敢!”

蓝熙书笑笑也不勉强:“太子爷免了岁贡对于本地来说一大福祉。”

说话间,蓝熙书心里微微暖徐滋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老头是对的,这个看似笨拙的朱大胖子有着难得的帝王仁心,今年皇上亲征,军备耗费量多,难免老百姓会感到压力,太子监国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蓝熙书然想到这个免岁贡咨文说不定就是老头拟的,他提笔挥毫间会不会心感安慰?他婉转费心的不就是能让老百姓多些安逸吗?

“那是那是!”老管家一脸喜庆:“本来每年岁贡也没什么可发愁的,我们老爷说也差不多了,这不大徐记掌柜的招了横祸死了,这可愁坏了我们老爷,大徐记是本地扇行的龙头老大,这种恶性命案弄得人心惶惶不说,岁贡扇子也一下没了着落,他们坊间制作的扇子精美绝伦,周边无人能及,老爷说,大徐记突来横祸,眼见得岁贡扇子不能按时起运交付,岁贡马虎不得,别的坊间做工又差了一截,可愁坏了我们老爷。”

蓝熙书并不插嘴,老管家自顾自絮叨下去:“老爷听到今年免岁贡的消息直说得遇贵人呢,你看大人初到我们这里就将行凶的歹人击毙,又接连免岁贡的好消息,大人真是我们的福星啊!”

蓝熙书浅笑摇手,他看见那边曲廊回转一行四五个裙衫旖旎的女子款款向房子的那边行去,想必是周至同的家眷周到礼数去了。

“这个大徐记还真是举足轻重啊!”

“大人不知道,这个大徐记声名远播得益于他的女儿呢?”老管家大概没见过这么和气的大官,越发的话多起来:“大徐记的掌柜是个出了名的小气鬼,但他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兰娘,这女子不但聪慧过人,更是大徐记的顶梁柱!”

这倒稀奇了,那个女子能比房子还有本事,蓝熙书好奇了,转脸好奇的看着老管家满脸开花的褶子喔了一声。

“兰娘倒非能文能武而是一手妙笔丹青我们鱼台县罕见!”

蓝熙书微一蹙眉:“吟诗作画?”

“不知道兰娘会不会吟诗,但是一手画那是令人叫绝的。”老管家摇头晃头的甚是表情夸张,蓝熙书呵呵笑了。

“特别是善绘仕女牡丹,牡丹一经她手活色生香看过之人无不惊艳!我们本地人都叫她牡丹小仙子呢!”

老管家郑重的介绍,蓝熙书猛然神经一跳,牡丹?现在蓝熙书别说一提牡丹就是想起这个词心里就会一凛,一个小镇的女子善绘牡丹?

看来大徐记飞来横祸非红颜祸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