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宴会回来,许墨白见林琅异常的疲惫,就嘱她早点休息。他自己倒还精神,一时睡不着,就在书房里想事情,公司里的事,自己还有一些手下没有安顿好,这一路走来,跟着他的兄弟他都不想放弃,窗外,是桐城寂静的夜晚,许墨白想起许多事,许多人,刚刚宴会上,有许多是老面孔了,也有一些,是新近才冒泡的所谓成功人士,在这个经济飞速发展的时代,总有那么一些人,沉沉浮浮,你方唱罢我登场,没有谁是永远立于不变的位置的,那些根深蒂固的大财团人家,对着许墨白再也不敢小瞧了,今天会上文先生的讲话,也给了大家定心丸,其实谁都对这次的宴会目的心知肚明,这是**工程竞标的一次预演。

许墨白对这个工程没兴趣,公司现在的重心挪到了影视这一块,马上就到寒假,整个寒假到春节,是一个电影集中放映档,《夜半》的成功,也使许氏影视成了一匹黑马,接下来的运作,自然要乘胜追击的。

正想着出神时,许墨白的手机响了下,是短信的提示音,很奇怪,这么晚了,他的手下没有重要事,都不会来打扰他的。

许墨白拿过电话,没有显示人名,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点开来,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我们走了,不要来找我们!孩子跟着我们,不会让他吃苦的。”

许墨白挑了挑眉头,也许是发错了信息吧,什么孩子?

他没有在意,只当是垃圾短信,正好看到时间已经近午夜了。他想林琅应该已经睡实了,他起身走回卧室去。

林琅躺在床上,许墨白蹑手蹑脚,生怕惊动了她,他拿了内衣去浴室洗澡

就在他洗澡时,电话响了,水流声盖过了电话声,林琅其实还没有睡,但是她听不到,所以,电话响了一会儿就灭掉了。

许墨白洗过了澡,一边揩着头发,一边走出浴室,看到床边的灯点着,林琅睁着眼睛坐在那里,他奇怪的走过去:“还以为你早睡着了,怎么了?怎么还不睡?”

林琅心里难受,说不出的难受,有些东西在脑子里翻来覆去,总有一点头绪要抓住,可是,却又飘忽得很,而且有一种很悸怕的感觉,生怕真的抓住了什么,又是自己承受不了的。

许墨白掀开被子上床,习惯性的搂一搂林琅的肩,却感觉她身子僵硬的,握了下她的手,也是凉的。

“怎么了?生病了吗?”他摸了摸林琅的额头,还好,并不热,可是,林琅却转身抱住了他,喉间哽咽的,她竟在哭。

“怎么了?乖乖,这是哭什么呢?有什么人欺负我们的小公主了?”许墨白被林琅这一哭是揉碎了心肠的。扶住她的肩,扳开她的脸,梨花带雨,眼泪漱漱往下掉,“出了什么事?林琅?”

林琅摇摇头,说不出什么事,就是难过,刚刚眯眼刚睡着,就做了个梦,梦里有那间房子,四壁白墙,有人,是那个女人,嘴边带痣,眼眉微挑,林琅在梦里记不得她的样子,可是,醒来后,却感觉那个女人就是萧宝艳的样子,就是那天来家里拜访的,许墨白的舅妈,林琅好怕她,只见过她一面后,恶梦里的人影子,似乎要渐渐的清晰起来,而且,有什么被她遗忘的东西,仿佛在慢慢的被勾起来,她就要想起来了,哪怕潜意识里不想再记起,可是,人的

大脑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她真的要想起一些东西,她有预感,这些东西,会让她害怕,她紧紧抓住许墨白的衣襟,抖着手,她不要他离开。

就在这时,许墨白的电话又响了,这次他听到了,刚要起身去接,衣襟还被林琅拽着,电话响得急,他回头,拍了拍林琅的面颊:“电话响了,我去拿过来接!”林琅这才顺着他的手势看到电话在响。她无奈的松开手。

许墨白走过去拿起电话,一边接通,心思还在林琅的脸上,最近妻子的情绪很奇怪,总是在睡梦中惊醒,即使他在身边,也无法让她心安,能感觉到有什么正在困扰着她,使她生畏,可是,他却帮不上忙,他真的心疼,想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什么?”他混乱的大脑,终于被电话那一端,不断的重复的话而扯回到现实,他清楚的听到,茱莉在电话里大声叫着:“墨白,求求你,救救明明,明明不见了!”

“茱莉,你说清楚点,什么叫明明不见了?”许墨白惊讶的问道,茱莉很少有这样惊慌失措的时候。

电话里,茱莉的声音都透着惶恐,她哭声浓重的,显然哭了很久:“墨白,我今天有应酬,回到家里时,家里一片混乱,保姆被人打晕,关在地下室里,明明不见了,什么也没有丢,就是明明不见了,问保姆,她吓坏了,说什么也不知道……”

许墨白第一个直觉,明明被绑架了,一定是。

谢谢南海珍珠亲,原来孩子叫明明来的,天天好像是温良哲的孩子,是这个名字吧,小妻里的小男,和这个明明弄混了,我改过来了,还好不是严重的错误,汗啊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