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郝建军独自一人消灭了化蛇,天雷地火也烧光了这一片天地的污秽,支援部队随后赶到, 郝建军跟着一起赈灾。

天灾刚结束,就有不识趣的前来搅乱, 老爷子送走了几位天师,当即便给大领导去了电话。

老爷子应付这些人游刃有余, 这里发生的一应也告知了大领导。

大领导连道后生可畏, 连着郝建军部队屡立奇功, 整个国家的领导都知道这一号人,各个地区的军队都想塞人进这个特殊部门。

一些不怀好意的人也知道了这号人,但因为太神秘, 连着用的代号, 谁也不知道这个猛虎是谁。

生欢这一阵每天听广播, 听着郝建军去的第三天便放晴,洪灾过后便是重建,最让人担心的瘟疫也没有出现。

郝建军没回来, 第二批军嫂便带着孩子住了进来,一切都有教导员安排,生欢只考虑新入学的一批学生就是 。

这批人尤其多, 学生就有差不多一百五十个,生欢有招聘了几个老师。

上一批老师一人带着一个新老师, 生欢依旧没什么事。

周六,生欢中午起床,看着院子零星几颗杂草, 便吃过饭之后在院子里拔。

可能种的早, 这会满院子的菜都熟了, 前几天给那大佬做饭耗费了些,这一批没两天又长起来了。

黄瓜架上爬满了黄瓜,豆角架上也是滴里嘟噜的一大堆。

生欢干脆拿着筐都摘下来,下进冰窖里能搁好一阵。

黄瓜用粗盐腌过再用大石头把水压出来,洗干净之后切条泡进卤子里。

豇豆洗干净放进泡菜坛子,郝建军挺喜欢酸豆角炒肉末的。

生欢前些日子称肉,称肉的大姐就得意给她嗷嗷肥的,正好今天得闲便切了熬猪油。

这一阵也不去买肉了,新来的家属多,猪肉怕是不够分。

郝建军这边,热的不行,人都要烤熟了,但好在地也是烤干了。

重建过后,郝建军在这边的百货大厦买了各种点心。

上到二楼,一眼便看到掐腰的大红布拉吉,想必穿在媳妇身上肯定好看。

郝建军果断买下,转眼便看见了一套毛呢大衣,果断入手,看看皮鞋,都没有自己媳妇的好,便往着三楼去。

进了三楼,看着各种电器,郝建军看看一个正放着伟人讲话,一时间看入了迷。

“你好,我问一下这个多少钱?”

“先生这个二百八,要一张外汇票,一张电视机票。”

郝建军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干脆把老爷子奖励的信封拿出来,厚厚的一沓钱,看的售货员小姑娘好像要昏厥。

郝建军粗略一看,得有五千块钱,票据本翻开,小姑娘一瞟:“先生,这个光面的就是外汇票,您这个是特供,不用电视机票。”

郝建军一看,自己有一沓,得有十张啊!

“那给我整个这个,回家直接插电就行吗?后边这个是啥?”

“先生,这个是电线,您细看就能看见连接口,这个回家插在高的地方就能收到信号,这绝对是咱们东城第一台!”

郝建军拿出二百八十块钱,这是自己媳妇儿给的,媳妇给的五百块钱花的还剩一百了。

商场的人不仅给郝建军打包好,还给送到的指定地点,知道郝建军他们是这次赈灾的英雄,还细心的给纸壳箱外边包裹了两床大棉被。

郝建军无奈只能把棉被钱给了。

即使没多少钱,郝建军还是去顶楼看看,看着那慌人眼的手表柜台,郝建军一眼便看中那闪闪发光的绿色手表 ,跟自己媳妇那只收起来的尤其相似,但好像更好一些。

“你好,这表多少钱?”

柜员没好气的打量郝建军一眼:“三千。”

郝建军没在意那人态度,只是听见价格微微咋舌:“拿出来我看一下。”

“不好意思先生,这个还要一张特供外汇票,质量都是细细检查过的,不能拿出来给你看。”

郝建军微微肉疼的掏出刚才的信封,数出来三千块钱跟两张外汇票,看着厚厚一沓没了一多半,郝建军犹豫过后还是付款了。

毕竟这手表可遇不可求,钱可以再赚。

售货员当即态度大转变,就要往郝建军身上贴,郝建军赶紧撤开:“这回可以看了吧?”

“可以了先生,再送您一个男士的手表,回去带着玩。”

郝建军一看比自己手上的还好,便把两个一起调了时间。

柜员给打包好之后郝建军拎起来就走,被柜员叫住送了一大堆的特产点心,郝建军想着这柜员指定是赚了不少。

可不是么,这个表即使有钱人也要找经理杀价,低价两千三 ,她就挣七百,那个送的表底价三百八,加上点心,她一会就挣了三百,可是她一年的工资啊 。

怪不得她爹挤破了脑袋也把自己塞进百货大厦顶楼这个每天打算还要整天站着的地方呢。

郝建军买完了东西便到路边吃了一碗六毛钱的馄饨,嗯果然没有自己媳妇做的好吃,吃完饭果断开着新配的吉普车带着自己的警卫员跟副官开车回北方。

“团长!这车也太好了吧!新的!”

“团长!你给嫂子买这老些东西啊!”

“小王,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早点结婚就知道了。”

“副团,我看你也买了不少啊!”

“嗯,给我儿子跟媳妇买的!”

说话的副团便是齐东风,那个抢儿子饼干的。

小王当即不好意思:“副团你也知道我家那边远,家里想看也没姑娘愿意 。”

“敢明让你嫂子给你想看。”

“那就谢谢副团了。”

新车手感就是不一样,郝建军开的快到飞起,几个人昼夜不停的开,第四天早上便到达了离营地最近的一个县城。

几人好好吃了顿热乎饭,郝建军称了二斤肉,副官买了二斤干肠,跟小王换了点肉票买了五根红肠,小王也买了五斤红肠。

买完几人便自己回了营地,营地最近一直封闭,一时间进来车,看见的人连忙凑热闹。

这些妇女认识郝建军也不敢搭话,也不认识齐东风便缠住了下车的小王。

“小王战士,俺家那口子啥时候回来啊?”

“他们比我们先出发,但是中途得吃饭,想必明天下午差不多就能回来了 。”

郝建军看看小王笑着把车开走:“你不用担心小王了,这些个嫂子都得给他安排了。”

“哈哈,就怕他挑花了眼。”

“先给你送家去。”

“好嘞!”

到了齐东风家门口,郝建军就看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甩着小腿哒哒哒的抱上齐东风刚下车的大腿。

“爹!”

齐东风拎起儿子:“诶呦儿子诶!想你爹没!爹给你带好多好吃的!”

小军闻言小眼睛亮晶晶道:“想了!”

“哈哈哈!儿子这是你好叔叔!”

“郝叔叔!”

郝建军稀罕这小家伙,伸手把孩子抱起来:“跟叔叔上家去啊 叔叔家吃的可多了。”

齐东风把自己的东西大包小包的拿下来,“儿子,进屋了!”

小家伙看看他爹,看看车里当即道:“你寄几回去吧,我上叔叔家了!我跟叔叔坐车啦!”

齐东风把东西送屋里去,回来打开车门就把副驾驶的小家伙抱起来:“团长你快回去吧,嫂子等你呢!”

郝建军笑了,看了一眼不舍的小家伙,拿了根条头糕:“给吃吧,叔叔回去了!”

“爹!好吃。”

“还不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

郝建军没两分钟拐个弯就到了家,没进屋就闻到荤油的香气。

生欢听见车声出来一看就看见了熟悉的人,当即鞋都不换直接冲过去跳到郝建军身上。

郝建军连忙接住媳妇儿,捧住媳妇儿便亲上那日思夜想的人。

生欢忙躲:“老公!扎啊!”

郝建军连着四天没挂胡子,郝建军闻闻身上也有股汽油味。

“媳妇儿,我先去洗澡。”说着把媳妇捧进屋。

生欢把荤油盛出来,便进了浴室:“老公,我给你挂胡子吧!”

“来吧!”

生欢让郝建军躺在浴缸里,把自己的刮毛慕斯打出泡泡敷在郝建军脸上,拿着剃刀轻轻的给他挂。

摸着郝建军发软的头发,生欢道:“老公头发也长了,我给你剪。”

“嗯。”近在咫尺的温香软玉,郝建军是心猿意马。

给郝建军挂完胡子,放下剃刀转身便要去拿剪刀,一把被郝建军拉进浴缸:“媳妇儿,太想你了,忍不住了。”

一阵翻云覆雨过后便已经天黑,生欢起来便看见激动时被换上的新手表。

帝王绿的表盘镶满钻石,自己以前看过一个客户有个珍藏,据说在拍卖会三千万拍的限定古董表。

看那个做工好像还没有这个精细,想必郝建军花了不少钱。

郝建军这几天累坏了,一直在熟睡,生欢把门外的车开进院子,关上大门,东西搬进屋里来。

一个大行李箱里都是点心,还有两套衣服,大红色的布拉吉跟一件毛呢大衣。

各种点心放在炕边的点心柜里,肉放进地窖,晚上一进来打了个寒颤,赶紧上来。

车上的大件生欢没动,主要搬不动。

想着给郝建军洗洗衣服,警卫员洗的衣服主要就是洗掉汗泥,味道就是碱味。

倒上洗衣液把郝建军行李箱里的衣服都掏出来泡上,这一翻兜便翻出来一个信封,写着奖金,厚厚的一沓。

生欢打开一看,两千块钱跟一本票据,先放到梳妆台上跟零钱放在一起,明天问问郝建军。

洗完衣服晾在外边,明一早就能干。

顺手在买菜软件上买二斤肉馅,调个大葱馅儿,买点饺子皮,生欢便开始坐在厨房捏饺子,一捏就是两个小时。

捏完放在帘子上烧火便开始蒸,一边磨点儿蒜泥做点蒜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