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有我们的吗?”

“都有都有, 这些你们自己翻,这是你跟老三的。”

“谢谢二嫂!”

“快去试试看合身不!”

“好嘞!”

“媳妇儿!有我的吗?”郝建军从窗口探进屋里来。

“有有,这个是你的, 姥爷跟爹还有大哥的,你们自己试试?”

“行!”

“这个猪头肉放冰箱里!省的坏了!”

“好的!”

自己挑了自己的东西就都拿回自己院了。

回屋就看见各家男人对着镜子美滋滋的试衣服呢。

“媳妇儿, 你瞅瞅这衣服质量真好。”

“哪里能不好,你这一套八块钱呢, 快别臭美了, 把弟妹给买的表给挂上。”

“这得多少钱啊!等我把衣服脱了。”

“唉, 等咱们条件好了的。”

郝大哥点头,把衣服脱了叠起来这才把钟挂到客厅。

“真好看啊!”

生欢坐在炕上:“老公,你说这边天这么冷, 以前人不可能用煤炉子啊, 主意不那么暖啊, 注意这炕不可能没有取暖的啊,要不弄床方便不。”

郝建军表示明白,拿着小棍敲敲打打的转了一圈。

“老二你干啥呢?”

“我媳妇说这肯定有取暖的, 这不有地窖。”

“真的啊?”

“嗯。”

“这么大?”

“这边应该是内院取暖的,这不应该是外院取暖,这几个机关是控制温度跟哪屋取暖的, 一热应该能热挺长时间。”

“诶呦,这玩意好啊!不用煤炉子了!”

“嗯!就是费柴。”

“没事, 到了秋天我开车带你爹跟老大老三老四去上山弄。”

“嗯。”俩人说着就上来了,地窖的砖再铺回去。

厨房这会儿人也不少,都忙着给生欢打下手, 郝建军也过去帮忙。

“你把卤肉切片吧!大哥捣点蒜泥。”

“媳妇儿, 晚上吃啥?”

“干煸豆角腊肉, 洋柿子抄鸡蛋,蒸鸡蛋糕,再拍个黄瓜。”

“那媳妇儿都交给我吧,我来。”

说着郝建军把媳妇儿围裙脱下来套在自身上,属实这厨房太热了。

郝姥爷把西瓜葡萄汽水下进水井里冰上。

“姥爷,这边早上卖鱼虾啥都不?”

郝姥爷摇头:“这夏天还真没有,想吃姥爷明天给你捞!”

“不用姥爷你还上班呢,我让郝建军去捞!”

“那也行!让他去!”

一家子这么整齐吃饭还是头一回,上回还是结婚时,还没有几个小崽儿。

郝父觉得压在自己身上一辈子的重担没有了,腰杆都直了,走路都带风 。

“小郝啊,我给你找了个活,在我们厂里当门卫,一个月二十八快钱,没编制临时工。”

“二十八呢?我去。”

“嗯,还有票据跟高温补贴周末上班补一天半工资,去都话明天跟我一起去就行。”

“好嘞!”

晚上,郝建军把井里的桶拽上来,大西瓜切开,大伙坐在亭子里吃着西瓜葡萄喝着汽水。

第二天一早,郝姥爷郝父老三老四一起去了厂里上班,郝父的工作也是定下来了。

郝大哥也找了个装卸工的临时工作,整天早出晚归。

郝建军跟生欢也禁不住催,启程赶往燕都。

燕都也不远也是一天半的车程,凌晨走半夜就到了。

没进门就被拦下了,门外打了个电话,可是把一家子都搁楞起来了。

余父余母跟余老爷子穿着睡衣就出来了,看见郝建军抱着三个睡的迷糊的娃儿赶忙一人一个接过去。

郝建军第一次看见岳父,没想到这么年轻儒雅,一点不像是四十多的人。

“岳父,岳母,爷爷。”

“诶诶,快进屋,别给孩子弄醒了。”睡着忙带着人进屋。

“先洗洗睡,有啥明天说啊!”

说着三个人就把孩子抱回屋了,生欢无奈扶额:“走吧,回我的小院,给你拿浴巾洗洗澡。”

郝建军踏入生欢的院子整个人都软乎乎的,院子里种的都是花朵,微风吹过花香浓郁。

屋子里边是欧式装修,暖黄色的灯光把闺房映照的温馨极了。

“西厢房是浴室,直接往里走有个门。”屋里很干净,一看就是收拾过的,被子有阳光的味道。

郝建军推开门发现整个西厢房两间的地方都是浴室卫生间,这么一看家里的就太小了。

生欢听见敲门声推开门发现是赵婶,爷爷炊事员的妻子:“婶儿,这晚上的还折腾啥啊。”

“不折腾,你赵叔就怕你回来的急,包了小馄饨放冰箱里,这不直接下了就行,舒姐经常说建军饭量大,不知道这些够不?”

“够了赵婶,快回去睡觉吧。”

“你俩也早点睡,碗放门口婶儿明天就洗了。”

“行!”

赵婶交代完就回去睡了,郝建军洗了个战斗澡给媳妇儿浴缸放了水 。

“赵婶煮了馄饨快吃点。”

“好嘞媳妇儿,给你放了水,你去解解乏。”

“嗯。”生欢吃了几个小馄饨就进浴室泡澡了。

郝建军吃着小馄饨,没有那么大的鲜也别有一番滋味。

吃完馄饨,郝建军拿到小院里的井边给盆碗洗干净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进屋发现媳妇还没出来,一进浴室发现她睡着了,拿着浴巾给小姑娘抱出来擦干净放在**。

这床也是很大的木床,没想到上边还有吊灯跟风扇,郝建军找到灯绳两根,一根控制灯的,一根控制风扇的,郝建军下床把灯关上留**这一个灯,上床把风扇打开,灯关掉。

风扇难得声音不大,但是有风就凉爽不少。

一大清早,宁静的清晨被一声又一声的哭嚎生打破,生欢的小院完全没被打扰。

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余行长这会也抱着哭的起劲的小外孙哄着,头发没打理现在是鸡窝样。

余老将军被小孙孙坐在自己肚皮上开了个大,老爷子手忙脚乱的收拾。

元宝还不不乐意,揪着老爷子的耳朵哭着喊饿。

奶包委屈巴巴爬在外婆怀里,看见两个弟弟这才安心。

一家子哪里忍心叫生欢,只能手忙脚乱的收拾。

警卫员赶紧给老爷子换了床单被套,赵婶儿帮着老爷子给小家伙洗干净换尿布。

就连余母都手忙脚乱的找奶瓶子给小家伙们冲奶粉,真难为自己闺女了。

抱着奶瓶的小家伙们这才消停,大眼睛咋办咋办打量这个陌生的环境跟人。

一堆大人可算松口气,赵婶端着干净碗盆回来:“生欢还把碗给洗了。”

余母眼带笑意:“她哪里有那觉悟,她家碗都是小郝洗。”

“外婆!妈妈还没睡醒吗~”奶包喝完奶撅起小屁股就要下地找妈妈。

“爸爸!我要爸爸!”

“哇~妈妈!”

一下子又捅了马蜂窝,好在小家伙们现在喝奶已经不管用了,赵叔香喷喷的小馄饨当即勾走了小家伙们的注意力。

“小家伙们爱吃虾,咱早上吃虾仁馄饨。”

“行!小家伙们吃啥我吃啥。”

“诶呦,正好赶上饭点,搁外边就听见孩子哭了,咋受啥委屈了,不愧郝建军的儿子,哭的那么透亮。”

郑首长在郝建军到燕都就知道了,这一早就连忙过来了。

“来,给曾爷爷抱抱!”

“郑叔,奶包可压手了。”

“放心,你郑叔有把子力气。”

接过奶包掂量掂量:“诶呦,好家伙挺沉啊,真招人稀罕,告诉曾叫啥这个就是你的了!”

“宝叫奶包!妈妈不让要别人东西。”

“小家伙,这蛋壳可算曾曾的护身符,一会就保护奶包了。”

说着郑首长就把战场上打的最后一枪的蛋壳挂到奶包的脖子上。

小家伙还挺喜欢,拿在手里亲了郑首长一下,可算乐坏了老爷子。

“班长,你这咋给奶包了。”

“我稀罕这小家伙,真羡慕你啊,郝建军那小子呢?”

“没起呢,凌晨才到家。”

“这小家伙吃饭真香。”

赵婶端上一碗虾仁小馄饨,郑首长吃一口惊讶:“诶?咋换馅了,挺好吃的。”

“老爷子听说生欢带着孩子回来,特意去敢早买的虾,就是这几个小家伙尤其喜欢。”

“这小家伙可真能吃,封家那孩子啥也不吃,黑瘦黑瘦的。”

吃了早饭,也没啥事儿,郑首长就赖在这不走了,跟老爷子一起带孩子。

余父得上班啊,依依不舍的挨个小外孙亲亲这才两步一回头的去上班。

郝建军搂着媳妇睡的安逸,一睁眼已经是九点了,忙要起身被生欢拍回去:“接着睡,孩子们我爷爷他们看,我家没有那么多规矩。”

郝建军无奈,但是又不想抛弃媳妇一个,无奈躺回去,想着一会怎么面对岳父岳母跟爷爷。

一觉睡到中午,生欢才爬起来,果然软乎乎的床最舒服,像是住在云朵里。

“老公几点了!”睡舒服的生欢伸了个懒腰,心情好点很。

“十一点了。”郝建军幽怨的看向媳妇,自己第一次来岳父岳母家太失礼了。

“正好赶上饭点儿!安啦~”生欢揉揉郝建军有些颓然的脑瓜,起床洗漱。

洗漱完俩人这才往主院去,进院就发现四个小家伙们正在草坪上疯玩,这会已经满天大汗了。

七七第一个发现郝建军跟生欢扭头撒欢扑到郝建军腿边围着俩人转圈。

元宝福宝没心没肺的铺到爸爸妈妈腿上,奶包一脸委屈巴巴的憋嘴,可给郝建军心疼怀了,抱起奶包:“儿子咋了!”

“你跟妈妈去哪了?”

“妈妈跟爸爸在屋里睡觉,姥姥姥爷曾爷爷太喜欢奶包跟弟弟们了,想抱着奶包亲近一下,奶包不喜欢?”

奶包点头又摇头:“要爸爸,也喜欢姥姥姥爷跟曾爷爷跟郑太爷爷。”

“奶包真好!”

“你小子可是起来了,我等了你一上午。”

“休息时间不谈公务!”

余老爷子嘿嘿乐了,喝口茶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郑首长气笑了,让他噎的整个人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本来合计让他去南边,但是想想属实舍不得,还是让他推荐个人过去吧。

“正事儿!进屋说!”

“是!”

俩人没谈多久就下来了,主要是吃饭了,赵叔的手艺可是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