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罪大恶极的给我介绍俩

忠诚以为美少妇只带了十几个衙役,没想到,此时却又几十个彪形大汉向这里围拢过来,他们都是走镖的镖师,每个人的功夫都是以一敌百的存在。

忠诚无悔父子的功夫尚佳,忠义及其他人的功夫便只能算是说的过去,所以,此时双方之间的悬殊已经分清楚了。

“这么多的镖师没事情做吗?你们不需要走镖只喜欢打架吗?”一个慵懒且傲慢的声音传过来,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此时她刚刚睡醒,说话的时候还打着哈呢。

无忧今天穿了一身淡青色的衣服,淡紫色的外裳随着身形飘落而飞舞。

“爹,既然人家都打上门来了,咱就应战吧?”无忧打了一个哈,把美少妇从椅子上扔出去,她坐在椅子上身子一歪便睡着了。

忠诚不再含糊,挥动着双臂便冲上去。

“我的亲爹,你没看见人家的手里都拿着武器呢吗?”无忧的手中多出来一支鞭子扔给了忠诚,“我们这是正当防卫,放手的干吧。”

无忧说完,张了一个哈 便睡着了,这下是真睡着了,因为她看见一个英武俊美、仪表不凡、玉树临风的年轻人走了过来,此人正是黎洲。

无忧忽地想到了什么,脸上泛起一抹坏笑,谁也没打招呼便飞身而去。

“这个财迷。”黎洲气得笑出声音来,或许这世间只有黎洲知道无忧干啥去了。

是的,无忧是个不折不扣的财迷。她想县令小妾在桃源县为非作歹这么多年,想必会有一些积蓄。这些积蓄对无忧来说是九牛一毛,但是毕竟是不劳而获嘛。

当黎洲等人将这些镖师全部拿下的时候,无忧已经坐在了椅子上继续睡觉了,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非常满意的笑容。

此时胡县令也带着人冲过来了,若说这人出门前一定没有看黄历,他为非作歹鱼肉百姓也就算了,还偏偏把自己送到了黎洲的手中,这不是算着公式来作死的节奏吗。

胡县令不惧怕忠诚,黎洲不在,忠诚不过是一个主簿而已。但是现在,当他与黎洲四目相对时,便顿时石化了。

都说红颜祸水红颜祸水,看来真的是没错啊,今天,被他视为红颜知己的小妾给他闯下了弥天大祸,他若是知道黎洲在桃源县,吓死他,他也不敢让这女人出来作恶啊。

真乃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

黎洲不屑于看他,而是看向忠诚说:“叔父,我记得您是秀才出身是吧?”

忠诚身上有两处伤势,不过已经处理过伤口,此时已经无碍了,遂笑道:“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黎洲取出一封信件说:“叔父,皇上让我把一样东西交给您,请您亲自过目。”

忠诚忠义无悔等人急忙跪倒,此事关系到皇上,那都是圣旨般的存在啊。

忠诚看过了信件不可置信的震惊道:“这是桃源县的委任书?”

黎洲道:“这是皇上的意思。皇上对您进行了一番考察,认为您有能力和实力任命桃源县一职。桃源县本是物宝天华人杰地灵的风水宝地,皇上希望您能够恭俭温良,爱民如子,做好一方百姓的父母官。”

忠诚苦笑道:“贤侄,难道你不知道叔父的志向不在于此吗?”

黎洲道:“叔父,在家国天下面前,我们每个人的志向都要做出一点牺牲。为了桃源县百姓的安宁生活,您只有牺牲小我成全大我了。何况,皇上的旨意已下,再无更改的余地。”

慕雨笙急得直跺脚,快步走到忠诚面前道:“伯父,我的亲伯父,桃源县您若不接收,您打算让桃源县再来一个胡县令这样的县官吗?您看他都把桃源县祸害成什么样子了?”

此时,百姓也都拥护忠诚上任桃源县一职,毕竟他们被赃官祸害了许多年,从心里希望忠诚能够接任桃源县。忠诚在做主簿这段时间,确实为老百姓做了许多实事,百姓心明眼亮有目共睹。

无忧知道爹爹的志向,他喜爱的是山川河流,早就已经有心事带着瑶琴走遍大江南北,赏遍名山大川。

忽地,正在睡觉的无忧从椅子上一跃而起,站在忠诚面前,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男子汉大丈夫虽说志在四方,但首先理应为国效力,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为了给皇上守好桃源县,您就必须接任桃源县一职,且责无旁贷。至于您那些志向,就让志向在等你两年吧。”

忠诚震惊地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无忧啊,这些话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啊,你把这些名家大士介绍给爹爹认识好不好啊?”

很显然,忠诚被无忧的话震撼到了。

胡县令知道大势已去,想逃走却没成功,黎洲以命人将其一众人等抓获了。

忠诚去县衙上任,大鹏、南山、大力等人自然也跟着忠诚上任了。柳一跃等小辈一直梦想着做一名为民除害的捕快,现在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忠诚任县令、忠义任县丞,无悔任县尉,柳一跃任捕头,其余人也各司其职,桃源县新的班子便已初见规模。

一转眼,便时光如电,此时已经到了夏末,几场大雨过后,桃源县许多贫困村的房子都被大雨冲塌了,好在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陋室小筑,无忧躲在黎洲的怀里偷笑,笑得黎洲莫名其妙。

黎洲将怀中的小人抱紧一点说:“无忧,你笑啥?”

无忧双眼似秋水脉脉含情,神秘地笑道:“你说京城有钱的人家多吗?”

黎洲笑道:“有钱的人家不少,但是为富不仁却有钱的人家更多。”

无忧道:“罪大恶极的给我介绍两家。”

“那总要先给点好处吧!”黎洲无赖且霸道地吻上无忧的唇。

没两天,京城便传来一个不可置信的消息,京城一家富贵人家所有的财产被人一扫而空,就连库房的衣料布料被褥都被人给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