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我看三婶儿确实病的不轻,回去可得多吃点儿药。对了,家里还有脑路通吗没有的话我改天让人给让人给三婶儿送一卡车到您家。”

脑脑路通

一桌子的大部分听到都忍不住低笑了起来。

这嫡二少爷也太毒舌了。

袁慧昕一张脸抽了抽,终于挂不住了。

一旁的薄子桡看到薄景行这样不留面子的讽刺母亲,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二哥,你过分了,我妈她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

“我说什么了你妈生病,我让她多吃药,有错长辈该尊重是没错,但是得看看她的言行该不该被尊重。我倒是想尊重”她配吗

“景行”

老爷子带着呵斥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薄景行并不打算说出口的话。

薄景行耸了耸肩,没再说话。

反正该说的都说了

再继续下去也没什么好说的

指着袁慧昕眼前的一碟菜,对着旁边候着的佣人道“把那道菜给我换过来。”

桌子很大,人也多,佣人在摆盘的时候,是根据每个人的口味摆的。

摆在袁慧昕跟前的,自然是袁慧昕喜欢吃的。

佣人扫了一眼袁慧昕,也知道袁慧昕作为长辈不可能跟一个晚辈争一盘菜,于是便上前将盘子拿走了。

可是,这哪儿是一盘菜的事情

袁慧昕僵硬地扯着唇角,胸膛起伏的厉害。

薄子桡在一旁气的咬牙切齿。

袁思纯这个时候却擦了擦嘴,声音轻柔。

“姑姑,子桡,嫂子昨天确实不太舒服,这里面多少都有我的责任你们”

她说着咬了咬唇,脸色有些为难。

袁慧昕脸色突然又是一青。

扯了扯薄子桡的胳膊,眼神示意他收敛一点。

袁家以后毕竟是袁思纯说了算,一些明面上的面子她自然是给的。

这件事情再说下去,难免不会把袁思纯拉下水。

薄子桡又怎么没听出来

现在一桌子人,顶头上还坐着老爷子,身边还有一个表姐,他不好发作,只能拿起旁边的酒杯灌了起来。

最后猛灌了几杯酒,他突然站起了身,顺便拉着旁边的罗玫。

“玫玫要去洗手间,我带她去。”

罗玫“”

这借口虽然蹩脚,但是谁也知道他刚刚被薄景行气的不轻,没有把筷子摔了,也算是他有几分修养。

薄子桡拉着罗玫去了洗手间,罗玫当然没有上洗手间的慾望。

“你脾气这么大干什么连我都听得出来,这次是你妈先找事儿的,不怪人家不给她脸面。”

薄子桡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罗玫心里怵了一下,这薄家的基因可真是强大,当初看上薄子桡除了他姓薄之外,最大的因素就是长得帅。

如今那张脸阴沉下来,冷冰冰的,看起来也又几分威慑力。

看得人心里痒痒的,她伸手攀住他的肩膀,钻进他的怀里,蹭了蹭身体。

“我实话实说嘛。不过也还是那个二少爷过分,毕竟是长辈,刚刚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留呢。”

一想到薄景行那张酷帅的脸,私心也不想让薄子桡找他的茬儿,于是又说

“说来说去,这事儿啊,不怨你妈,也不怨你那个二哥,刚刚袁大小姐也说了嘛,你大嫂生病可是她的责任,嗯总结下来,如果你大嫂不生病,今晚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呀你那位大嫂可真是娇贵,今天这种场合都没出现,架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薄子桡在国外多年,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下一半身,从今天下午,他就憋着一股邪火没处发,刚刚又猛灌了两杯酒,如今再被罗玫这样一蹭,当即就有了反应。

脸上的怒气变成了慾望,罗玫的话在他的脑子里盘旋停留着。

“嗯”

罗玫鼻间的气息重了几分,轻咬着下唇,画着浓妆的双目魅惑骚气地看着薄子桡。

“明明那么会学习,怎么这种事情上还这么坏”

薄子桡勾唇,身体贴近罗玫。

“是它坏”

罗玫也是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这,跟国外的姐妹们在一起久了,思想早就跟着她们疯飞了。

薄子桡跟罗玫能迅速勾搭一起,这种“臭味相投”也占很大因素。

两个人没想着遮掩,在洗手间接吻接的啧啧作响,罗玫的声音是压抑的喘息,但是听起来却更加的有感觉。

然而就在薄子桡将手伸进罗玫裙子里的时候,触及到的感觉却有些异样。

把手拿出来一看,居然是鲜红一片。

“哎呀”罗玫惊呼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着他笑了笑,“rry。”

薄子桡沈着脸,抿紧唇,有些厌恶地冲洗掉。

“亲爱的,帮我找一片卫生棉来哦。”

薄子桡阴着脸出去,找了佣人去给罗玫送卫生棉,听到餐厅里传来的声音,蹙着眉找到侧门,走了出去。

一想到刚刚他母亲被薄景行不留脸面的回击,他心里的火气就腾了起来。

简直太他妈嚣张

虽然他妈的话是有些针对性,但是那是能让他随便羞辱的吗

罗玫刚刚说的话在脑海里活跃起来,“总结下来,如果你大嫂不生病,今晚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呀你那位大嫂可真是娇贵,今天这种场合都没出现,架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眯了眯眼睛,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着了叼在了嘴。

今晚天气不错,难得没有多少风,一条路蜿蜒向前,两旁绿植修剪摆放的格外很有层次艺术感,秋季的花也不在少数,大朵大朵的花还有好闻的花香。

走过石路拱桥,脚步有些轻飘飘地又走进一个抄手游廊,一直到走廊尽头,一直看到一道被绿荫遮住些许的拱门,突然哼笑了一声。

他倒要看看,那个被薄景川宠着,藏着的女人,到底漂亮娇贵到了什么程度,把他那样一个看着无欲无求的男人迷成那个样子。

松开撑在廊子柱子上的手,他晃晃悠悠地朝着那道拱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