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盛县,卧虎镇胡家坡风语阁花圃,睡在床上的胡修兴夫妇,被远在云南昆明读大学的女儿打电话吵醒了!

“妈,对不起!吵醒您跟爸了!”胡月在电话里说道。

“怎么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吗?”许廷梅迷糊中疑惑地问。

“妈,我不读书了!我明天就要回来!”胡月在电话里,说着说着,居然哭了起来!

“啊?”许廷梅惊得立马在床上坐起来,心里惊雷阵阵:“女儿,慢慢给妈说,别急!别急!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了?”胡修兴被自己老婆的样子吓得不轻,也是赶紧坐起来,困意顿消!

“出事了!”许廷梅简短说了三个字,然后把耳朵凑近手机话筒!胡修兴也侧过脸,把耳朵凑过来,脸上全是惶急之态!

胡月在电话里又哭又笑说了很多!

过了好一阵子!

面色越来越阴沉的许迁梅,用一种吓了丈夫掉落床下的声音,冲电话里吼叫:“我不同意!”

说罢,挂了电话,狠狠甩在枕头上面!然后,就沉寂下来!

胡修兴赤脚站在地上,惊愕不已地瞧着妻子木然地起床,木然地开灯,然后是木然地穿上衣服。

“迁梅,到底怎么了?我听得女儿在电话又哭又笑的,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胡修兴小心翼翼地问。

“胡月说她不念书了!”许迁梅说了一句。

“嗯?!”胡修兴应了一个字,示意继续。

“她说她要订婚了!”许迁梅接着又说了一句。

“嗯?!”胡修兴愕然,又应了一个字,还是示意妻子说下去。

“你嗯嗯嗯,嗯个屁呀?!”许廷梅突然爆发了,冲着丈夫就开骂:“你知道吗?你女儿现在跟一个男的住在酒店里!”

“啊?这......”胡修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自己那个乖巧懂事,聪明能干的女儿胡月吗?

许廷梅愤恨不已,嘴里骂道:“大半夜的,都住在酒店同一个房间了,还打电话来,要求我同意她跟男人睡在一起?!这是

一个乖顺的女儿该干的事吗?这是不要脸啊!”

“廷梅,消消气!消消气!”闹明白原委的胡修兴,劝慰着妻子,说道:“女儿长大了,有她自己的生活,做父母的,想开一些!”

“我都气糊涂了!竟然没有问那个男的是谁?”许廷梅在枕头边抓起手机,说道:“不行!我得问个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竟然让我女儿变得这样又蠢又笨?!”

在酒店房间里同一张床上,着短裤的廉古六与裹紧浴巾的胡月,搂抱了一起,把平时里一些废话,毫无压力地变成甜言蜜语,让整个房间,充溢着婴儿般的清新与欢乐!

正在这个时候,胡月的电话响了起来!

胡月接听了几句,阴转晴的脸上格格笑着,把手机递了给廉古六,说道:“我妈找你!”

廉古六愕然拿手指着自己鼻子,嘴巴张大了说着唇语:“我呀?”

胡月眉眼都是笑,说道:“摆平你丈母娘!”

廉古六接过电话,瞧着笑得前仰后合的胡月,真是开始担心她的精神,受到刺激了!

“胡月是我女儿,我是她妈!”许廷梅在电话里,义正词严地说道:“胡月刚去昆明读书,我想你们认识的时间,应该没有多久!你俩在昆明,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是今天下午见到胡月的!”廉古六实话实说。

许廷梅被廉古六这句实话,噎得差点背过气去!一天的时间都没有,女儿就跟这个男人去酒店开房了,是时代变化太快,还是自己观念太老土?但不管怎么样,礼仪廉耻,在任何时候,都还得要吧?作为一个母亲,许廷梅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以至让她再开口说话,都没有了力气!

“我不管你有多么优秀,但总不能让我胡月不读书吧?”许廷梅说道。

“可以把相关专业的专家教授,聘请到风语阁花圃里来,做指导老师!如果只是学习文化知识的精华部分,不用在大学里浪费时间!”廉古六把刚才与胡月商量好的决定,复述了一遍给未来岳母大人听!

好大的口气!你是王公贵族吗?许廷梅腹诽

一句,更是为胡月担忧起来,会不会是被男人下了迷魂药?

胡修兴瞧得许廷梅只顾与诱惑女儿的男人闲扯些没用的,大急之下,也顾不得妻子往日积威,一把夺过手机,回瞪了许廷梅一眼,沉声喝斥:“尽说些没用的!让我来!”

许廷梅异于常态的没有与丈夫翻脸!在这个时候,男人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我是胡月的爸爸!我叫胡修兴!”胡修兴咽了咽口水,无比坚决地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不准伤害我女儿!要不然,我决不会饶过你!”

电话那头的廉古六听得这话,惊得愣住!

“你给胡月说!”廉古六肯定胡修兴不明就里,说了这话,便把手机递了给胡月。

胡月坐在床上,幸福地偷笑着,爸爸妈妈的真情流露,爱人又真真切切就在眼前,触手可及,再不是水中月,梦中花!什么是幸福感?这就是了!而且,来得这样的突然!其实,这样都是一直在身边存在了的,只是自己灵智未得开启,没有去发现、去挖掘、去争取、去把握!

胡月飘飞的思绪,被打断了,她接过手机,话筒里传来父亲惶急而又关切的声音:“胡月,我是爸爸!你不要怕,给爸爸说,发生什么事了?爸爸可以保护你!明天天一亮,爸爸就坐火车,到昆明来,到你们学校来!”

胡月笑中带泪,说道:“爸爸!我是高兴的!我什么事也没有!瞧您们自己把自己吓的?!您和妈妈也不问问这个男人是谁?”

“啊?他是谁呀?”胡修兴惊诧地看着眼前的妻子,呆呆地问道。

“齐丰、陈浩!”胡月说道,然后恶作剧地停顿住!

“是他呀?”胡修兴与许廷梅面面相觑:“叫陈浩的那个齐丰。”

廉古六那坏坏的笑,是可以传染给人的!这个时候的胡月,就是学着廉古六那坏坏的笑,接了上半句的话,说道:“他还有一个名字,”

“什么?”胡修兴与许廷梅,被女儿胡月弄得紧张无比,齐声问:“叫什么?”

“他就是死而复生的廉古六!”胡月哭笑着,说出谜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