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用餐,花脸猫又去了食味轩。

这一次,郭婶可不敢再拿‘五粮神’卖给花脸猫了。

因为,与花脸猫坐了一起喝酒吃饭的瘦削汉子,她得乖乖伺候了,这个人便是廉春雷!一家人之所以有今天,全靠了廉春雷有个好弟弟,有个好侄儿!郭婶能不把自己的老公哄舒服了吗?

廉春雷喝酒,哪里是花脸猫的对手,两个人各喝一瓶“劲酒”,廉春雷便醉了,郭婶不敢得罪丈夫的朋友,更何况是丈夫生意上的贵客,打电话叫儿子廉小虎开车来接人,谁知廉小虎却推脱说,自己中午与几个朋友也喝酒了,不能酒驾,让老爸廉春雷自个打车回去。

花脸猫付过餐费,对郭婶自告奋勇,自己开车送廉春雷回家。

郭婶送了二人出门,见花脸猫没事一样开车离去,返回餐厅前台,抓起座机电话给儿子廉小虎拨打过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大骂:“小虎!你要是再对你爸这种态度,以后每个月车子的按揭,妈就不管了!你自己挣钱交去!”

“妈!我是真喝酒了!现在酒驾查得多严格呀!一经抓住,吊销驾驶证不说,还得坐牢!”牧康兽药的店铺里面,廉小虎怀里抱着他女朋友,一手在接听电话。

廉小虎挂掉电话,吻了女朋友一口,说道:“关门,午休!”

“不怕你爸骂你呀?”女朋友嗔怪地说道。

“不怕!他现在喝醉了,没精力管我!”廉小虎说完,走过去拉下卷帘门,拥着女朋友,进了兽药仓库内室。

花脸猫送廉春雷到了卧虎镇,却发现廉春雷倒在后排坐

椅上,已然是鼾声如雷!

银色的哈弗H6停在廉春雷的种子化肥商品门前,迟迟不见有人下车。

一想到睡在后边座椅上的人,极有可能是自己的伯父,花脸猫便不愿意将他丢下不管了。他拿出手机,给风语阁花圃的胡修兴老板打电话。

“胡老板,明天我们一起去白杨县吧?我可以开车送你们!”花脸猫说道。

“那好啊!齐老弟,你还没有走呀?”胡修兴在电话里说道。

“没有。我刚与廉春雷廉医生在一起喝过酒,他现在看起来好像喝醉了,睡在我车上的。”花脸猫说道。

“哦?你与廉医生是朋友呀?难怪你要在他那里买花肥了!”胡修兴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

“晚上我请你,还有刘莽子,一起喝顿酒怎么样?”花脸猫说道。

“没问题!晚上几点钟?”胡修兴爽快应下,还与花脸猫确定晚餐时间。

“六点左右吧?!到时我开车过来接你们!”花脸猫说道。

“好!等会我通知刘莽子!”胡修兴高兴地答应了!挂了电话,心中暗忖:这姓齐的络腮胡子人不错,买花圃这么多花卉品种照顾生意,还请自己与刘莽子喝酒!其实,就算不请吃饭,看在钱的份上,自己也会尽心尽力,把他修建在山上的什么休闲山庄,景色布置漂亮了!

花脸猫与胡修兴约好晚上喝酒,本想给其女儿胡月也打个电话,但终究太着相了,倒不如下午过来接人的时候,装作一并邀请了。坐在驾驶位的花脸猫,回头看了一眼依旧熟睡的廉春雷,毅然发动汽车,掉头行

驶,直奔红城花园而去。

廉春雷在睡梦中,嚷嚷着呼渴,嘀咕着要喝水!

花脸猫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想想似有不妥,多拿一瓶,走进厨房,用平底锅将两瓶矿泉水烧了小半锅沸水。然后找了两个大碗,交替倒着降温,瞧得变成温开水了,便端了给睡在卧室里的廉春雷送去。

“起来喝水吧!”花脸猫本想开口叫声大伯的,但实在找不到那种感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自己不是廉古六呢?这笑话可就闹得大了!

醉酒后正渴得难受的廉春雷,听得有人叫喝水,翻身爬起来,一双惺忪的眼睛倏地睁大,诧异地问:“这是哪里?”

“喝完水再说!”花脸猫说道。

廉春雷接过碗,咕嘟咕嘟一口气,便将一大碗温开水喝干了,未了,还随手用衣袖擦拭一下嘴角水珠,将碗递还给站在床前的花脸猫。

花脸猫拿了碗,转身放回厨房。廉春雷下得床来,光着脚,跟着走出,一张愕然的脸上,嘴巴大张,伸着头东张西望,显得好奇至极!

“这是你家?”廉春雷问花脸猫说道,语气甚是拘谨。

“暂时是这样的!”花脸猫回答,然后抬腕看表,接着说道:“晚上约了胡老板与刘莽子一起喝酒,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过去吧?”

廉春雷迷迷糊糊穿过西花园,下得楼梯间,来到红城花园八号楼外面,放眼四望周遭景色,不由被这小区的环境震撼到了!这些才是真正的奇花异草,珍贵树种!风语阁花圃胡月培植的那些花卉树苗,与其相比,只能说是普通!

(本章完)